一同前往?”
润玉看向邝露,见她望着自己,眼中满含期盼,便道:“我在山上数年,甚少骑马,少时旭凤可要让我一二才是。”
听着这般,旭凤和邝露知他应下,也很是高兴。
三人带着一众侍从去往郊外。
正值风和日丽的好天气,牧场遍地绿荫,阳光洒在叶上,折射出碧绿莹光。
邝露虽骑马较少,却并不畏惧。
况且旭凤为她所选马匹,身形瘦小适合女子,她跨上去后坐于马背上,只觉轻风拂面,视野也开阔了不少。
“我们来赛马呀!”邝露手持短鞭打在马臀,马儿率先奔了出去。
旭凤与润玉相视一笑,旭凤摇了摇头道:“这性子,倒是急得很。”
“邝露心性坦率,藏不住心事。”润玉道,“这也却是她可爱之处。”
旭凤握着缰绳的手微微一紧,状是不经意般道:“看来,兄长对邝露印象甚佳。”
“我与邝露相识于微时,两人一见如故。”润玉话语淡淡,“邝露这性子,单纯率直,想来不喜者也是甚少。”
“兄长说的是。”旭凤目光微闪,沉默片刻后笑道:“邝露这性子,未免也过于天真良善,若无良人守护,怕是终究要吃些亏的。”
“不会。”润玉道。
“什么?”旭凤侧头看他,眼中有着询问。
“我说,”润玉扭头对上他的眼光,正色道:“我自会护她,不让她受半点的苦。”
旭凤呼吸一紧,只觉心中难受得厉害。也怠懒再和润玉多言,打马往前奔去了。
润玉看着旭凤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赏花宴过去了数日。
这日邝露正在府中闲坐,听有下人议论,说是大皇子蒙皇恩在宫外给他赐了座宅子,让他出宫居住。
邝露一听便知道,明面上是皇恩浩荡赐了座宅子,实际上却是皇后借故让他离宫,不得在宫内居住。
皇上虽召他回宫恢复皇子正身,却依然住在宫外,这与他之前久居寒山寺并无太大区别。
明着恩宠,实则放纵。
邝露遣人备了马车,一路行至城南朱雀大街,在离正街有段距离的偏街上看见了“御赐”的皇子府。
站在大且空旷的门前,邝露忍不住叹息。
未成家便出宫立府的皇子,自上沣建国以来,只怕是独润玉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