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怀疑我写检讨写出了幻觉。
陆与之再次开口证明我没有幻觉:“我要去打篮球。”
我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脑袋上有无数只乌鸦飞过,只好耐心的劝解这个青春期叛逆少年:“可是陆少爷,天已经很黑了,我们没有篮球,篮球场也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要不算了吧,明天,明天我们再去。”
陆与之像个闹脾气的孩子,不由分说地拉着我朝篮球场跑,其实路灯下的篮球场还是很有味道的,复古而忧郁,就像陆与之一样。
陆与之轻车熟路的从旧楼梯的楼梯口找出一个篮球,看样子,他没少大半夜自己来打篮球,真奇怪,白天体育课有那么多同学一起他不打,偏要自己晚上一个人孤独的在这里打篮球,太奇怪了。
就这样,我在路灯下看着陆与之运球,投篮,再运球,再投篮,几乎是百发百中,不是这么说的吗,检验一个男生是不是真的帅,看他打一次篮球就好了。
经过我的鉴定,陆与之真的帅。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与之终于累了,他将校服外套脱下扔在我的脸上,趁我把衣服拉下来的间隙从我包里翻出没喝完的半瓶水,然后“咕噜咕噜”灌下去。
第二天,我把这件很奇怪的事情告诉许格子,许格子果然没有抓住重点,她立马出卖我指着我扭头去问陆与之:“什么,你喝她水了?”
陆与之头也没抬的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我无奈的说:“许格子,你到底会不会抓重点啊。”
许格子特认真的看着我说:“我的重点抓的很对啊,陆与之上次买了一瓶水,顾方年不小心碰了一下,陆与之就扔了。”
我吃惊的拍拍陆与之,他抬头看我,我说:“你真的好浪费啊。”
陆与之无语,低头不再看我。
许格子回过头一直自言自语:“有奸情,真的有奸情。”
我不理他,继续问陆与之:“你不觉得许格子这个人很不会抓重点吗?”
陆与之翻了一页回我:“不会抓重点的是你。”
“你为什么处处维护许格子,说,你是不是跟她有奸情!哦,我知道了,怪不得呢,刚刚她嘴里念念有词,我知道了。”
陆与之嫌我烦,把书塞进桌肚里,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从后面狠狠给了许格子脑门一下,许格子不明所以地回头看我,我不理他,拿了语文书出来读,许格子把我的书翻个边说:“姐妹,拿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