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大舌头,猜她应该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始顺着她说:“就是说,追我们许格子的人没有五千也有八百,他顾方年算什么啊!”
然后我为了表达自己足够愤怒,还猛灌了自己一口啤酒,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口的啤酒度数特别高,本来我还能再撑两轮,喝完以后竟然开始出现幻觉。
幻觉中,许格子拿着手机打电话给顾方年,先是问候了一遍他们家祖宗十八代,然后又是哭诉自己身世悲惨,不是?她身世哪里悲惨了?从小到大,睡的床太软了,导致睡不好?
最后她还以一通高度赞美自己的人魅力的言论作为结束语,结束了这场电话。
她把手机“啪”的拍在桌子上,然后看向我,问我:“我的发言还可以吧?”
我点点头。
她又大着舌头问:“那你为什么不鼓掌?”
我立马开始热烈鼓掌,像是上了发条的自动鼓掌机器。
再后来,我的幻觉越来越严重,我竟然看到了顾方年本人。
你别说他还真挺帅的。
他走过来问我:“你们两怎么喝这么多?”
我心里想,你为什么要问我啊?酒又不是我买的。
但我看看对面的许格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作为全场最清醒的人,只好代表回答:“没喝多少,小问题。”
只见顾方年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算了跟你也说不清楚,送你回家?”
那哪行啊,这要是顾方年拖着喝的烂醉的我遇上了陆与之,那我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挣扎的打开他伸过来的手,满嘴嚷嚷着:“不行,不行,我要我男朋友来接我,我有主了。”
他没办法,只好从我口袋里找出手机,然后强行用我的指纹解锁,接着就打了一个电话,表情很凝重的样子。
他打完电话以后,又把手机塞回我口袋里,嘱咐我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先把许格子送回去。”
我感觉我的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完全讲不出话来,只好用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我刚把手抬起来,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朦胧中,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语气也很熟悉,他说:“下次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我会担心。”
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可以在脑海里临摹出他说这话时紧皱的眉头,我好想好想让他对我笑,于是很乖很听话的大着舌头会他:“知道了。”
他好像心情很好,我下一秒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他身上有我熟悉的奶味,很甜很甜,甜到我情不自禁抱着他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