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像的。”
“婢子还觉得胶西王很像文皇帝,九江王很像殿下。”云圆道。
皇后忍不住笑了,“照你这样说,太孙像皇上了?”
云圆尴尬笑笑:“婢子胡乱猜的。”
“真如你所言,以后有大郎和三郎辅佐太子,太子不改变,我也不担心他被身边人左右。”皇后道,“明日去请代王和胶西王,就说我想他们了。”
翌日,大郎和三郎到椒房殿,太子也到宣室。皇后为两个孙子准备许多吃的,刘彻连张椅子都没给太子准备。
大郎和三郎在椒房殿吃着东西,喝着清茶,同皇后唠家常的时候,太子正站在刘彻面前聆听教诲。兄弟二人吃饱喝足去椒房殿,太子也蔫头耷脑回来了。
史瑶看到父子三人表情截然不同,十分纳闷,“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啊。”三郎道。
太子:“没出事。”
“那你们怎么这个样子。”史瑶指一下太子,又指一下大郎和三郎,让他们自己看。
太子发现两个儿子很高兴,眉头一挑,“是不是你们在你们祖父面前说孤心慈手软,连底下人送的女人都不敢拒绝?”
“谁又给殿下送人了?”史瑶忙问。
太子:“没有谁。”
“没有谁殿下怎么会知道有人给殿下送人?”史瑶道。
太子:“这事是父皇说的。”
“父皇为何会知道?”史瑶又问,“说明还是有人,而且不止一个。否则不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太子:“不是传到父皇耳朵里,是他俩告诉父皇的。”
“你俩知道居然不告诉我?”史瑶转向两个儿子,“还跑去告诉你们祖父——”
大郎连忙打断:“母亲,我们不知道。”
“你们三天两头去博望苑,连这事都不知道?”史瑶道,“那你们去博望苑干什么?”
大郎张了张嘴,无奈地说:“我们没有经常去博望苑。再说了,也不一定是博望苑的人送的。父亲天天在长信宫和一些士大夫议事,说不定是他们想给父亲送人。”
“对,你说得对。”史瑶连连点头。
太子头疼,不禁拔高声音:“对什么对!”
“你说对什么对?!”史瑶道,“事情都闹到父皇跟前,你还好意思吼我?”
太子扶额:“我,我什么时候吼你了?”
“刚刚啊。”三郎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