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些年招揽的门客并没有怎么帮太子,因为太子遇到点事和史瑶,还有三个大儿子商议后就找到解决方法,用不着找门客。
门客是太子主动招揽的,用不着他们太子也不好把他们赶走,其中一大部分人又不在博望苑常住,太子也不差那点钱,便一直养着他们。
昨日史瑶发火发的有些莫名其妙,太子昨晚问她怎么了,史瑶也没说,太子就想只要史瑶不太过分,这次便听史瑶的,找个理由把她看不顺眼的人赶出去。
史瑶和太子在博望苑胡乱逛几圈,又在博望苑用过饭,回到宫里史瑶才对太子说她不喜欢谁谁谁。太子仔细回想,发现那几人眉宇间戾气很重,便对史瑶说他会交代下去。
没好直接问史瑶昨天是不是有人惹她生气了,太子就趁着史瑶出恭时询问史瑶身边的人。没从她们口中问出来,第二天太子就把这事交给三郎。
太子说史瑶醋劲大,三郎以前也见过他的妃子拈酸吃醋,没觉得史瑶醋劲大,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改盯着二郎找刘彻帮忙做船上用的铁和船上用的布。
八月三十日,休沐,四郎去三郎府上玩,说到博望苑少了很多人,还是史瑶让太子赶走的,三郎意识到不对,“母亲最近心情如何?”
“挺好的啊。”四郎道,“母亲知道父亲听她的话,还给我做米糕吃呢。不过,我没敢吃太多,怕把牙累掉。”
大郎和二郎也在,二郎捏捏四郎的小脸,“没吃太多还有这么多肉,看来今年能过个富裕年。”
“我的肉不好吃。”四郎拨掉他的手。
二郎笑了:“你知道?”
“母亲说的。”四郎一本正经道,“母亲说人肉酸臭。”
大郎见状,无语道,“别告诉我你认真的。”
“难道不是?”四郎睁大眼。
三郎“扑哧”笑喷,“当然不是。母亲也没吃过,但我不知道母亲那样讲是故意逗你。”
“我都十一岁了,母亲还当我是个小孩子啊。”四郎睁大眼,有些生气。
二郎:“你不小还信母亲的话?”
“说正事。”三郎道,“母亲以前也和父亲说过,博望苑的人多而杂乱,父亲都没理母亲,这次为何就同意了?”
四郎:“可能是因为母亲发火了吧。父亲为了安抚母亲,总要有点表示。”
“你的意思那天母亲和父亲吵架,母亲故意的?”三郎忙问。
四郎摇头:“我也不知道啊。这是我猜的,阿兄想知道得问母亲。不过,我觉得如果母亲故意发火,一定不会承认。”
“我会问母亲。”三郎突然想到太子先前说史瑶醋劲大,四郎又这样讲,三郎思索片刻,决定明天就去。
翌日上午,巳时左右,三郎进宫了。
这个时辰四郎在上课,太子不在长信宫就在宣室,三郎到长秋殿果然只看到史瑶一人在廊檐下来回走动,“母亲在干什么?”
“锻炼身体。”史瑶道。
三郎:“母亲身体很好,不用炼。”
“不行了。年龄大了,胳膊上的肉都松了。”史瑶道,“你父亲不在宫里。”
三郎:“孩儿找母亲。”
“我啊?那进来吧。”史瑶转身往正殿内去。
三郎坐下就说太子和四郎同他说的事,随后就问史瑶是不是故意的。史瑶笑道,“不是。那天是我敏感了。”
“敏感?”三郎皱眉,“谁在母亲面前说什么了?”
史瑶:“没有别人。还记得你以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