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二十”
“那好,朕听你的。”刘彻深深看了四郎一眼,“来人,把代王拉出去打一百军棍”
皇后脸色骤变,“不可皇上。”
刘彻没理他,看着四郎,“要不要再加二十”
“可以。”四郎想也没想。
刘彻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一百军棍下去,大郎的腿就废了。”
“那就让阿兄给大兄做一个可以动的椅子。”四郎道。
大郎张了张嘴,指着四郎咬牙道“你给我等着”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四郎撇撇嘴,“等着就等着。哼,谁怕你啊。”
“皇上”宦者看看四郎不像开玩笑,有些不安,小声问刘彻,“真打啊”
刘彻瞥他一眼,“你说呢”
宦者想哭,他知道就不问了,“一百军棍”
“你有力气吗”刘彻冷冷道。
宦者明白了,“奴婢有的。”随即退出去,到外面对大郎说一声得罪了,就令禁卫把大郎的外袍脱掉,拿起军棍朝袍子上打。
大郎冷愣住,指着地上的衣裳,“这个一百军棍”
“此事错不在代王。错在万户侯和守城士兵。守城士兵玩忽职守,皇上自会处置。万户侯这边,平阳长公主病得突然,人命关天,皇上不好责备万户侯,只能委屈代王。”宦者道,“奴婢真打代王,皇上能削了奴婢,奴婢只能如此。”
大郎眼神闪了闪,难怪他父亲和母亲冷眼旁观,“四郎知道吗”
“太孙没吭声,想来也知道奴婢不敢真打代王。”宦者老老实实说。
半夜开城门此事可大可小,今天在此揭过,明日早朝也就不会有人再提及此事。大郎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这个小四郎,三郎真没白教他。”
“多谢大兄夸赞。”四郎走过来,指着宦者,“你们就是这样打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祖父。”
宦者装没听见,令禁卫继续行刑。
大郎朝四郎腿上踹一脚。四郎猝不及防,扑通一声,一屁股摔在地上。
四郎不敢置信。大郎再次抬起脚,四郎扯开喉咙嚎啕大哭。
“怎么了四郎。”皇后连忙跑出去。
四郎扭头看到不是史瑶,泪眼朦胧,“祖母,呜哇大兄打我,我的腿断了,站不起来了。祖母,好痛啊”
皇后脸色煞白,慌忙喊,“太医,快去宣太医。”
“嘎”四郎眨了眨眼,“宣,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