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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三日后陛下根本不可能和慕雪兰偶遇,因为陛下失踪了。

    他想要风自楼把这个消息不着痕迹的传出去。

    祝月瑾深深的看了眼殷牧悠,他脸上的面具被他方才扯得有些斜了。那双眼眸已经褪去了以往的肃杀,而只剩下冷意。

    这种冷,不惨杂质,犹如高山冰雪,看人的时候让人心一下子就静下来,却不冻伤人。

    祝月瑾微微一怔,忽然明白他所认识的慕今歌已经变了。

    祝月瑾一敛袖袍,深深朝他一拜:“自当从命。”

    这一拜,祝月瑾心甘情愿。

    月清死了快五年了,他为殷牧悠效忠也快五年,然而这事祝月瑾第一次朝他伏拜。

    “起吧,我受不起。”

    祝月瑾惨笑:“应该的,你当年救了我的人,却没救我的心,我虽生犹死。而如今过去五年,我虽然还未彻底清醒过来,到底是活过来一点点了。”

    —

    殷牧悠满怀着心事走出了风自楼。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乌云把天空唯一的阳光都给遮住。他在里面太久,竟不知是什么时候下雨了。

    雨停了,也不见阳光,只留下那些雨水淹没了水洼,让后巷的路变得湿滑。空气里也藏着湿气,青苔布满在角落,铜锈爬满了门环。

    殷牧悠的心情一直不大好,一如这未见晴朗的天空。

    昨日和今日,都给他触动太多。

    恍惚间,他和一个男人擦身而过。殷牧悠闻到了男人身上的酒味,劣质的味道,光是呼吸一口都觉得难受。

    男人醉醺醺的看着自己右手的笼子:“小东西,任你怎么逃,不还是落到我手里了?”

    殷牧悠下意识的抬起头,却看见男人手里提着个笼子。

    那里面好像是……

    这一愣神,殷牧悠竟然直接和他撞了过去。

    男人捂着右肩,凶恶的看了过来:“哎哟,你走路不长眼的啊?”

    “……抱歉。”殷牧悠急忙说,“你能不能把笼子里的东西给我看看。”

    “哈?”男人气不打一处来,“老子看你是故意找茬的吧!”

    殷牧悠执拗的说:“不是找茬,那是我的猫。”

    男人满脸的横肉,凶狠的朝殷牧悠说:“猫?这可是幼豹!别以为你唬我我就会信!”

    “那就是我的猫。”

    男人还威吓道:“你还敢说这是你的猫?真是笑死我了。我可告诉你,这可是荀夫人想吃的!你惹不起!”

    殷牧悠眼底浮现震惊,不是荀夫人吓到了他,而是那笼子里的东西竟然是只豹子?

    殷牧悠现在对幼豹很敏/感……

    但现在也不是苏衍妖化的时期啊!

    “我知道荀夫人。”

    那位荀夫人早年丧夫,如今丧子,本是个可怜人,却迷上了什么吃野兽的幼崽能延缓美貌的说法。

    男人趾高气扬:“知道还拦我的去路?你别是找死!”

    男人是荀夫人的侄子,名叫鲍宏。他父母给了他些银钱,让他买些野味去孝敬荀夫人。谁想和兄弟们中午吃饭喝酒的时候,鲍宏道出自己手里有点银子,中途就被兄弟们给抓着去赌场赌了几把。

    今天手气极背,不一会儿就把银钱全给输得精光。

    鲍宏骂骂咧咧,心情原本就不好了。

    如今世道不好,野味本就不便宜,尤其还是那种幼崽的肉,就更加难得了。

    他正愁没法子交代,垂头丧气的朝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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