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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最接近真相的一天
挤出来,坚硬又不带丝毫情绪。

    她下意识啊了一声。

    男人森冷的面容不带情绪:“我给过你号码,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说完,拉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梁挽盯着他的背影,莫名其妙。半晌又觉得生气,追出去喊道:“姓陆的,你凭什么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啊?明明是你逼着我来兼职,你现在什么意思!”

    他头也不回:“离我远一点的意思。”

    梁挽感觉心脏病都快犯了,恨恨地踹了两脚门。

    妈的,神经病,立刻辞职,老娘不干了!

    她憋着一肚子火下楼,法拉利还给陆衍后,没了车代步,在接近十二点的午夜寒风里,瑟瑟发抖等的士。

    本来就是感冒刚好,这会儿冷风一吹,梁挽再度体会到头晕脑热的症状,真是叫苦不迭。她把一切锅都甩给了陆小变态,要不是他,自己早就在寝室睡大觉了。

    更郁闷的是,也没揪出那个毁她清白拿钱辱人的混账是谁,陆衍还是最大嫌疑人,他的不在场证明实在太站不住脚了,而且沐浴完后的那个味道和她梦里的一模一样。

    梁挽跳上出租车后,还在细细地串这些线索,想着想着,倏然脑中灵光一闪。

    她不是还有那个神秘人的号码吗?当初糊里糊涂过完一夜后,对方可是给她留了张纸条。

    她记得她之前还打过去骂过他一次,只是眼下却记不得那人的声音了。

    梁挽计上心头,摸出手机迅速拨号。

    等待的过程中,她的心跳声也愈来愈快。

    听到那声有点熟悉的喂后,梁挽眉毛都皱了起来:“八千块?”

    对方反应过来:“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她冷笑了声:“这号码不是你的吧。”

    范特助立马呛声:“你希望是谁的啊?”

    梁挽无语,挂掉了电话,明明就快要接近真相了,为何总是有乱七八糟的人或者事情出来搅局呢,她想的无非就是狠狠教训那人一顿,叫他不要那么目中无人随意侮辱女孩子,难道错了吗?

    她心情差到了极点,回寝室后闷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联想起昨夜被陆衍毫不留情斥责离他远一点的情景,怒从中来,立刻就给他发了短信。

    这条消息发出去后犹如石沉大海,一直过了两日,她都没有再和陆衍联系过,也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反馈。

    梁挽还是照常去陆氏控股教课,姑娘们窸窸窣窣的悄悄话变得特别小声,隐约能听到总裁缺席董事会议失踪云云。

    她也懒得探究,安心上课拿钱走人,就这么简单。

    生活过得有条不紊。

    直到校庆前夕,十二月十一日,也是梁挽的生日当天,她傍晚在礼堂彩排完后,遇到了许久未见的母亲。

    女人穿一袭黑丝绒连衣裙,外罩米色羊绒大衣,身子纤细依旧似二八少女,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在座师生纷纷站起来,惊喜道:“戈教授。”

    她优雅又矜贵地点头,随即看向穿着湖蓝色纱裙的女儿,笑意未达眼底。

    “挽挽,跟我走。”

    梁挽不想在人前驳她面子,沉默地跟着她,坐上车的一瞬,玻璃处挡板升起来,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戈婉茹慢条斯理地让司机下车去抽根烟,后者连忙应了,下车离开。

    梁挽转头盯着看不到景观的窗,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您怎么来了?”

    女人摘下发顶的圆呢帽,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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