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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强迫
带走了,你选哪种?”

    梁挽猛地坐起:“我选择死亡。”语罢,她怒目相视:“目前也没证据判断我一血没了啊?”

    左晓棠摇摇头,一把抽掉了床榻上的被子。

    雪白床单角落,两三朵红梅,悄然绽放。

    “节哀。”

    梁挽面色惨白如纸,无限懊恼泉涌似地挤进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男孩子,结果莫名其妙就把最宝贵的第一次弄丢了。

    “我全程都没印象,半点细节都想不起来。”她越想越气,狠心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左晓棠恶狠狠地瞪她:“打,再用力点,叫你学人喝酒消愁!”

    梁挽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哽咽道:“我连初夜对象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有小说里描述那撕裂般的痛楚,我都没体验过……”

    “还有机会。”

    “啊?”

    左晓棠捡起床头柜上的纸条,夹在指尖甩了甩:“这位郎君有点意思,吃了不跑,还留了号码。”

    便签上除了十三位阿拉伯数字,还有一行字:

    字迹清隽有力,只是每一个字的第一笔都相当浓重,看得出他写的时候下了极大的决心。

    梁挽懵了,找他干嘛?找他负责?开玩笑吧。

    她下意识就拒绝了这种可能性,走到洗手间后,发现台面上放着一只男士手表,暗蓝宝石镜面,星空刻盘,每一种光线下都呈现不同的色泽。

    她看过这个牌子,听闻只做定制,奢华又小众。连她母亲这样养尊处优的人买之前都要考虑再三,足以体现它的价格有多不友好。

    是那个人落下的吗?

    她拿着手表,眉头皱了起来。

    ……

    同一天的傍晚,临城cbd最高的那栋楼,顶层办公室,年轻的男人对着落地窗,语调波澜不惊:“和美国那边的视频会议定在几点?”

    范尼摸摸鼻子,有些尴尬:“陆总,那边刚给我来了电话,说要取消。”

    “取消?”他转过身,轻笑了声:“这帮人还真有意思,上周越洋电话打了好几通非要谈并购,眼下又不想合作了。”

    范尼没有顺着往下接,反而诧异道:“您的脸……”

    对方秀气的下颔处多了几道抓痕,浅红色,不算明显,但依旧有些突兀。

    范特助不敢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拍马屁机会:“公司后勤那边备着药,晚点我给您去拿。”

    陆衍有些出神,他早上从老宅醒来后就这样了,王妈和几个佣人说他半夜三更昏倒在家门口,手心被什么东西划开了,还渗了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人暗算了。

    真是活见鬼。

    他心底复杂,面上倒是半分不显,还是那副云清风淡的贵公子做派,“不忙,你先说说美国那边。”

    范尼欲言又止:“陆总,本来这个会安排在前天,后来那什么,我们有两天没联系上您……”

    陆衍漫不经心把玩着钢笔,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说清楚。”

    范尼咬牙:“您突然失踪了两天,我们也找不到您去哪儿了,算是放了那边鸽子,现在他们认为我们有意拖延并购进度。”

    他一鼓作气说完,发现boss正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己。

    “我什么时候失踪过?”陆少爷很无奈,轻叹了声:“你工作压力太大了,忙完这阵子,好好放个假。”

    范尼:“……”妈的,早知道就不说实情了。

    接下来,他不敢再挑战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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