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不乐意了:“我的idea不好吗?”他直起身来,扯了扯女伴的小脸,温柔道:“宝贝, 我找了处悬崖,特别刺激, 你想从多少米往下跳?”
女伴附耳过去,娇声娇气:“我不跳, 要跳也拉着你垫背。”
乔瑾哈哈大笑, 笑了一阵子又叹道:“哎, 前阵子荆念回来, 衍哥不还搞了个暗童话拍卖会吗,最后那个关在纯金笼子里的夜莺美人,我都没细看,听说是鸳鸯眼, 是不是啊?”
“你看个锤子。”骆勾臣解了浴袍,一个鱼跃下水,嗤笑:“那是他特地为念哥准备的封山之作,人大少爷早说过, 公司接棒之后就不玩了。”
乔瑾坐起身, 拧着眉:“至于吗?他们家当年死了一个儿子, 就非得把所有责任往另一个身上压啊?”
骆勾臣没接话,直接扯住他的脚,往下拉。
乔瑾一时不备摔到了水里,还有点呛到,咳了好几声,不过意外地没发飙,只是悻悻道:“都过去那么久了,还不给说吗?”
“上一个说他哥闲话的人,坟头草五米了吧。”
乔瑾僵了僵,挥手叫女伴和佣人们都走开,小心翼翼地道:“我听说他哥死得有点蹊跷?”
“我他妈哪里晓得。”骆勾臣踹了他一脚,戴上泳镜游了个来回,见他还在发愣,不由得道:“我劝你一句,少在衍哥面前提这出,不然我去哪里给你收尸都不知道。”
乔瑾沉默,想到曾几何时有个喝醉酒口无遮拦的富二代,被陆衍压着脑袋摁在水里,不断重复窒息的过程,差点闹出人命来。
当时那张漂亮面孔上的杀意和戾气,如地狱修罗,现在想来都骇然。
“不提不提。”乔瑾抖了一下,给自己的嘴上了封条。
于是这话题就此揭过。
两人回别墅休闲区打了会台球,再度感叹日子真几把无聊时,收到了部长的召唤。
乔瑾撑着台球杆子,差点没痛哭流涕:“陆衍爸爸终于想明白了,他还是惦记着我们的,我得赶紧换身衣服,换辆跑车,换个妞,才能对得起爸爸组的局!”
骆勾臣:“……”
肯塔梨落是陆衍名下的庄园,在临城最出名的湿地公园后边,临着湖泊沿着山景,占地差不多五万多平,典型的巴洛克式风格,不管是外形建筑,亦或是内里装修,都运用了矛盾又别致的浓重色彩。
乔瑾和骆勾臣被佣人带到异常宽阔的花园里,原本种满郁金香的地儿全空了,搭了一个华美又精致的舞台,红丝绒幕布、音响器材、灯光设备一应俱全,甚至连身着晚礼服的报幕员都立在台前了。
至于那位年轻俊秀的男主人,正坐在台下的高背沙发椅上,指尖捻着一张珠光白镶金边的节目单,看得出神。
乔瑾跟着坐到旁边,凑过去,看到上头全是耳熟能详的芭蕾舞剧后他愣了愣,半晌,又脑补了点香艳画面,暧昧地眨眨眼:“衍哥,今天挺特别的嘛。”
陆衍看都没看他,只敷衍地嗯了一声,
骆勾臣食指顶了一下金丝边眼镜,也挺期待。
事实上,陆少爷想的新奇事物,全是别人没玩过的,他总能把人的胃口高高吊起,却从未叫他们失望过,一次比一次更离经叛道。
要说这位组织者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他似乎只享受着客人们的欢乐和尖叫,却从未真正主动融入或者参与过,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