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着轻唤了声:“陆总?”
“恩,你先回去。”
男人一动不动,半边脸隐在黑暗里,睫毛低垂着,表情有一点复杂,带着隐忍还掺了些诧异。
他回家途中,脑子里再也没想过其他的事儿,全是那个勾魂噬魄的笑容,简直快魔怔了。
本来只是闲着无聊,想刺一刺那只小野猫,计划在她跳到一半时就把灯全打开,叫她看到自己,叫她恼羞成怒。可眼下看来,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回去后甚至做了一场难以启齿的春梦,梦里的少女如此贴切他的身躯,细白的长腿挂在他的腰侧,他压根控制不住暴戾的心,就想弄坏她,听她呜咽。
翻江倒海,鞭挞入巷。
那快意充斥着毛孔的滋味,在身体里的每一寸炸开,寸寸**。
这滋味太他妈叫人惦记了。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陆少爷还有点云里雾里,只是当他意识到腿间的粘腻后,脸色阴沉下来,暗骂了声操。
是不是清心寡欲太久了,竟然看一个女人跳舞看到有了邪念。
他在深秋的季节洗了个冷水澡,围着浴巾出来后犹豫很久,喉结滚了滚,压着眉眼给林慧珊发消息:
他偏了偏头,小野猫的爪子落到了下颔处,瞬间火辣辣。
继而是衬衫领口惨遭毒手,用来当做了她保持平衡的道具,纽扣瞬间就崩了,沿着肩胛骨拽下来。
布帛撕裂的声音分外清晰。
梁挽挂在他身上,掌心下是温热的触感,她摸到了对方锁骨下的皮肤,有些微突起,细细长长的一道,不知是伤痕还是纹身。
手指下意识碰了碰,一秒钟后惨遭大力推开,她跌坐在地,浑浑噩噩看着面前模糊不清的脸。
黑压压的颀长身形,遮住了窗帘缝隙透出来的月光。
“出去。”他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居高临下看着暗夜里蜷缩在地上的少女,漆黑的眼睛被冷漠所充斥。
梁挽艰难地支起上半身,大着舌头道:“你谁啊,你怎么在我房间,你……”
后半句话没机会说出来,她再度被拎了起来。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
“放手!小王八蛋,我会报警,抓你这个……嗝……龟儿子!”少女喝了酒后的嗓音带着点沙哑,殷红的小嘴里吐出的全是不怎么让人愉悦的低咒。
他面无表情地听着,一手制住她纤细的腕骨,一手拧开了门把。
眼下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把入侵者丢出去,无关性别。
无奈醉酒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好摆平,别人喝多了要么狂吐要么安静睡着,至于梁挽,那就是百折不弯的暴躁份子,平日压着的叛逆和委屈,就跟火山喷发一样,全出来了。
眼泪和怒火齐飞,杀伤力max。
她死命抓着床脚,语无伦次地边哭边骂:“你想干嘛?我都那么惨了,想回房间睡一觉不行吗?你滚、滚开……行不行?”
回应她的是一室沉默。
房内装饰的摆钟滴答滴答,像极了那日站在舞台上煎熬的时刻,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她仿佛看到了梦想破碎,光芒陨落的画面。
梁挽哭得更大声了。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小姑娘抱着膝盖,头埋在里头,整个人抖得厉害,真是可怜到不行。半晌,她又打了个酒隔,四肢摊开,在地上扭来扭去。
发酒疯都能发得别出心裁,像个滚筒洗衣机。
他盯了一会儿,淡漠的脸上波澜不惊,慢吞吞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