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时间,还要掌握当地住户情况,所以凶手更倾向于附近住民。”
当地租客都成天忙碌,鲜少有过深的交情和来往,赵全有更是一天三班倒,几乎没谁和他交谈过,众人对赵全有这个人的了解也不深。
“了解。”孙良说:“我再去重新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
大概是受鱼线割头连环案的影响太深,队里另一个新进的小警察还是有点执着,突发奇想道:“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凶手,但是改变了观测方法?”
瞿英小小声说:“事发小路下午还有人经过,鱼线是当夜绑上去的,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那这种做法也太冒险了,一点都没有之前谨慎。”
她偷偷的看了一圈旁边的同事,手心里冒出细细的汗。
陈飞鹰问:“还有吗?”
“没,没了。我暂时就想到这个。”瞿英失落道。
这种挫败感仿佛上课老师提问时跃跃欲试,结果被点到却答不出问题,难受的抓心挠肺。
陈飞鹰说了句不错,然后解释道:“从凶手的作案周期来看,这次作案和上次行凶的时间相隔太短。如果从现场遗留痕迹出发,鱼线在电线杆上的捆扎方式有显著不同。连环作案的凶手一般不会轻易改变案件中的某些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