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也是面色铁青。
魏无羡又翻到第二页第三页皆是范宵禁,听学时打瞌睡,被蓝老夫子轰出课堂的一些小事,觉得无甚有趣,直到翻到最后一页,似乎明白了蓝二叔在自己提到他刮了胡子时,大发雷霆的原因。图上画着没有蓝老夫子暴跳如雷的在呵斥着一人,地上还躺着一把剑,待魏樱仔细看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又不敢肯定,遂指着图中的剑看向蓝忘机道:“你看。”蓝忘机也呆愣了片刻。
这时景仪过来解释道:“半年前,家主在外游猎归来,带了这位小师弟回来。”魏无羡闻言,觉得惊讶,心下疑惑,不该是带了位夫人回来吗?再不济也该是位女修,难道没能把柳大姑娘带回来。
景仪又说道:“这位小师弟自入门以来,就得宗主格外偏爱,平时都不与我们同住,一直住在宗主的寒怡院里。”景仪说着又忍不住笑了一阵道:“可是这位师弟的作风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按老夫子的话就是,实在是顽劣不堪,简直比魏樱——”景仪说道此处,才想起自己一时兴起说错了话,瞄了一眼立身一旁的蓝忘机,并未有不悦。
这时魏无羡自己接口笑道:“简直比魏樱还可恶。”
景仪笑道:“是,是,蓝老夫子就是这样说的,这位小师弟自来了云生不知处,大错小错犯了一大堆,隔三差五的就要被拖去祠堂罚一次,祠堂的地上都快被他跪出两个坑来了.若不是宗主极力护他,可能早就被轰出云深不知处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魏无羡问道。
景仪见魏无羡指着蓝老夫子被剃胡子的事,笑着解释道:“这小师弟,自打进了这里就对蓝老夫子胡子,有些看不惯,总说哪一日要给老夫子刮了,我们都以为他是说着玩,没想到他就动了真格,那日蓝老夫子正在午睡,他不知怎么就把老夫子迷晕了,然后就给老先生,把胡子给刮了。”
魏无羡笑道:“他可真够大胆的,那地上的朔月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