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阴阳寮那边却被时之政府拐了过来的。”
“是这样吗?”三日月宗近叹了口气,道:“是我们失礼了。”
歌仙兼定靠在门边没有说话。
茶室里又陷入了安静。
烛台切光忠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说话了?”
“主人发现了。”压切长谷部道。
“什,什么意思?”烛台切光忠问道。
“那个孩子,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是在不安的吧。”歌仙兼定突然道。
“即使发现了不对,也执意称呼我们为妖怪。知道这边的事情他并不懂,就将一切安排给我来处理。发现了狐之助的不对劲,便先于我们解决问题。”
“他在不安,但是也在想办法保护我们。”
“而且,他也是在通过把我们与他了解到的那些妖怪一一对应起来,来尝试着接纳我们吧。”三日月宗近苦笑着从身侧抽出了本体,平放在桌面上。
残破不堪的刀身无时无刻地在向众刃传达着,这一位三日月宗近遭遇过怎样惨烈的战斗。
“我们三条家的,是一起来的。”
他轻轻抚摸过刀面,神色十分宁静,仿佛当年的事他并不留在心里。
“之前时之政府招募到的审神者相比于现在而言,要少很多。我们是第一批来到这里的分灵。”
“我们的审神者对我们很好,那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性,只是她太温柔了。因此,被同为人类的妹妹所杀害了。”
“双胞胎的姐妹,一个灵力强大,一个弱小地出奇。尽管弱小,却有着完全一样的灵力气息。妹妹将姐姐杀害在天守阁之中,借着一样的灵力下达指令,让当时的本丸五十一振刀剑全部碎刀。”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语气也十分平缓,只是在场所有的刀都听着十分难受。
“只是她没有成功,回来的刀不多,只有三条家的五振和五条家的一振。”
“我们攻破了天守阁,亲手手刃了她,也因此陷入了暗堕,直到被时之政府净化。”
“但是本体神降下来的分灵越来越多,我们这些的,其实碎掉也无所谓。时之政府大概是这样想的吧,所以所谓的净化,也不过是草草的手入而已。”
三日月宗近抬头看向诸位刀剑,他眼中的新月已经完全成了如同血月一样的存在。
“对于刀剑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
“是锋利吗?”
“不。”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轻声道:“是忠诚。”
“对于主人的忠诚,即使刀尖指向的是主人。”
“诸位有这样一份忠诚吗?”
“如果有的话,也请尝试着,去接纳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