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可以吗?”
那里似乎是什么有什么东西站在树上,那影子看上去像是人的形状,但因为太远,看得并不真切。
花鸟卷的归鸟带回来的消息,却出乎了晴明的意料。
“是鸩。”
“鸩?”晴明愣了一下:“原来她也在这个世界吗?”
“嗯。”花鸟卷笑着点点头:“不过她不太方便,就托我向晴明大人问一声好。”
“嗯……我知道了,也帮我向她道个谢吧。”晴明也明白鸩不过来的原因,便并不纠结此事。
往日还在平安京时,鸩就不太喜欢和其他妖怪们扎堆,从来都是形单影只。
有时候还会因为换羽,特意来告知他要出去一段时间。
“是妖怪吗?”夏目好奇地问道。
“嗯。”晴明点头,说:“是以前的式神。”
“不过因为她身上的羽毛有毒,而她本身又很善良,所以就不过来了。”
“啊……”夏目明白了过来,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她一直是一个人吗?”
晴明叹了一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对于妖怪来说,这就是原罪啊。”
只要他们存在于世间一刻,便一刻都有着这样的罪孽。
“她,不寂寞吗?”夏目有些难受,对于他来说,妖怪和人其实根本就没有区别,所以常常愿意设身处地地去想一些事情。
晴明转头看向那树上的一抹影子:“寂寞吗?”
“我想也应该是寂寞的吧。”
路上一直不太愿意说话的鹤丸国永也出了声:“只是妖怪们都习惯了吧。”
刀剑们的忠诚,不也是这样吗?
有的时候会痛恨,有的时候又以此为豪。
而这,便是他们生而具有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