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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亲。”

    “瑄幼时见祖父,祖父心心念念只想齐家有人再进贤臣祠。可是几代以来,无人可进。都说是这两代资质平平,不建大功。可瑄幼时读书,高祖皇帝时,齐家先祖进入贤臣祠,因其教化有功,编纂大渚百年课本。这位先祖并不以治世而显达于世,只是才名显著。

    “瑄又查齐家家谱,同代有齐家先祖同朝入仕为官,官居一品,为内阁大臣。是时,执掌吏部,管百官考核,却不曾徇私,曾擢升政敌,内举亲眷,一心为民。臣死,帝大恸,亲写悼词,却没有入祠。

    “瑄自幼向祖父发愿:要入贤臣祠。却不解如何才能入祠。”

    “所以,你就给自己寻了这样一条险路。”

    “是,瑄思来想去,觉得这条路虽险却是唯一的破局棋。大渚已立朝百多年,承平日久,百国来贺。齐家百年,荣宠不衰,但也谨小慎微不敢犯错。大渚也好,我齐府也好,只求安安稳稳,谨记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敢妄动,不敢妄行。

    “是以,从上到下玩的都是同样的一套把戏,有如藤蔓,牵牵绊绊,互相牵扯。就算是东风压倒西风,却也不过都是风罢了。现在朝局不稳,更是谨小慎微,不敢有一点不对。

    “瑄不敢说破局,只是思来想去,受齐氏□□,兄长长辈教诲,不愿意压抑自己浑噩度日,想折腾一下,说不准能为自己挣出一条入祠的通路。”

    “齐季瑄齐府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大渚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为什么别人都不动,偏偏就只有你想动?殊不知,你这一条道看似可以破局,更大的可能性却是你没了,整个家族都没了?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敢赌?”

    “我什么也不以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只知道照着兄长庭训那样做官我身心不够舒畅。他们求什么我管不着,我只管我自己的舒乐。”

    齐季瑄那时却在笑,他的胭脂痣跳跃着,带着点点媚色。他们家哪里有过这样的长相,一贯都是端方持重的,长得清秀温和那也是和了中正之道.......所以,齐家小三才非要这样犟着来吗?

    齐伯瑜长长地叹一口气:

    “齐小三,你二哥年幼时我也年幼,我没有带过他。别家的弟妹我们两也不曾照看。只有你,一直以来只有你是放在心上惦念过的亲弟弟。

    “母亲怀你时我们觉得好奇,天天去看,看到你生出来,我二人开心:真正做兄长。父亲教课严厉,母亲给的零花不多,可我们还是挤时间带着你玩乐,省了钱都给你买了东西。打了教了读书,教你写字,真正是带过的。”

    “我不敢忘。大哥、二哥对我极好,我从没忘过。”

    “我如今是齐氏的族长,我不能拉着所有人去宠你,去陪着你闹了。你既然有这样的想法你就自己去吧,我倒想看看你能挣出怎么样的前程。小三儿,你别怪哥哥了。”

    齐仲琛在一边叹了口气,他知道兄长的决定是什么了。齐季瑄的想法太过于冒险,他们作为兄长不敢轻易磨损他的脾性,将他变作一个一点不像自己疼宠的弟弟的人。可是,他们却又冒不起险。

    只有将他远远地丢了出去,让他自己走。

    说起来,是废了的。对于平常人来说可能没什么,但是若齐季瑄走了科举正道,他凭着自己的本事说不准可以入阁,可以为官作宰。但是这个时候将他丢出去,直接从地方官做起,捐官出身.......

    怕是做个三品的京官就不错了,二品的地方大员怕是难挣到的。差了一线,真正可惜。

    他忍不住出了声:“瑄儿,你要想清楚了。兄长还是疼你的,你不若想一想,道个歉,还留在这里。过两年又是秋闱,你去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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