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
呵~赵锦瑟眯起眼,双手环胸站在台阶上,瞧着对方,慢条斯理说:“现在想说了?可你想说,我还未必想听。”
对方一怔,似有些隐忍,后叹气:“那我就不说了吧。”
他欲转身。
额,这么直男?
赵锦瑟:“等等,你回来,看你门店冷落生意不佳,日进斗金的我给你一个机会。”
这话好像有些意思。
书店老板转身看她,也未吊赵锦瑟胃口,一作揖,优雅礼貌道:“近些时日,其实在下一直都在观察姑娘你。”
赵锦瑟:“我知道,我都知道。”
书店老板:“看姑娘你日日愁眉不展,似有所忧,在下亦有所担忧。”
爱我所爱,忧我所忧吗?
原来他爱我爱得如此深沉。
赵锦瑟:“担忧什么?你可以明说,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担忧呢~”
书店老板:“其实前些时日我就很想说了,只是一直不知如何开口,怕所求过于唐突,也吓到你。”
赵锦瑟:“我不是一般女子,承受得住,你说吧。”
书店老板定定看着她,眸色清雅。
赵锦瑟摆出了老母亲般慈爱的表情。
这是海誓山盟的节奏啊,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表白了,要稳住。
半响,书店老板开口:“你柜台后面那堵墙里藏了一具尸体,能让我看看吗?”
那姿态特别玉芝芬芳,青旷如远山。
语气也别样温柔。
赵锦瑟:“...”
长这么大,为人表白不计其数,但从未见过开场如此清新脱俗丧心病狂的男人。
好像重回了三岁时一个昏沉差点掉茅坑时气运丹田死死抓着门、吊在茅坑上、浑身颤栗的意境。
她记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