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询问何事。
“我们家小姐在水上犯了晕症,情况十分不妙,不知贵人船上是否有船医,可能帮我们家小姐看看?”
这说法倒是出人意料,而对面说话这人也长得文质彬彬,衣着文雅,脸上焦虑很是真实的模样。
莫非真的如此?
这船没有问题?没有见血?会不会是大小姐闻错了呢?
船夫并没有这么想,因为对赵锦瑟太熟悉了,他知道她不会在这种事上如此笃定,而彼时,赵富贵跟管家在内屋却说道:“那小子有问题,衣服明摆着是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身量是差不多,可衣带系错了,这些官家衣服可不是这么穿的。”
那对方船上的人必然已经遇难或者被控制了,剩下的只是一伙匪徒!
若是表态说自己船上没有船医,恐怕对方也不信,还会起疑,若是因此忌惮离开还好,就怕对方越发想动手杀人灭口。
赵富贵一番思量,终有了决定,带着管家出去了。
“阁下,我们船上确实有船医,但不知你们小姐症状如何,恐怕也帮不上忙。”
他这言外之意是自己这边的船医不方便过去。
那男子闻言顿时大喜,忙上前在栏杆前作揖。“多谢这位官人,自然不用你们的船医过来,我们自带着小姐过去就是了,若有叨扰,还请海涵。”
船舱内,赵锦瑟一看对方这言行就笑了。
“咦,不用担心了,这伙人虽然歹毒,但并不聪明,官船,呵!官家的人会这么卑躬屈膝?就算是求人帮忙也是很有体面的。”
对方还不知被赵锦瑟判断成一个蠢货,只以为自己计谋得逞,因为赵富贵故作忧郁了下,看到他们的小姐出来后,露出了好色的模样。
成了!
这商人也是个蠢货!
两边人各自给对方定位成蠢货后,两艘船都停缓下来,水匪官船靠近了些,隔着一段距离放下了桥板,一方派出了一名侍女跟五名“侍卫”连同这个男子本人上了船。
赵锦瑟看了下对方的小姐。
跟自己一比很丑,难为老爹如此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