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尚未对别人行过大礼,也学着润玉的样子行了拱手礼。
还好天帝和天后的意图是审问润玉,没有余心在意他们的礼数。
“来人,拿下。”
有两个黄衣守将冲了上来,润玉丝毫未动,落落直直得挡在润玉身后,伸手阻拦。
润玉内心对于这走过场式的情景十分好笑,面上依旧冷漠一片,抬眸直视高位之上,“不知润玉所犯何事?还望父帝母神言明。”
荼姚看竟有一女子敢违抗圣意维护润玉,心里恨极了,正准备出声。天帝就责问起来。
“你做的好事。”天帝挥手显出一块冰凌,“十万兵权,怎能交给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还没等润玉回话,落落就忍不住出声,“润玉不是你儿子吗?你把他喊来什么都不问,张口就骂,你真的是他父帝吗?”
“放肆!”天后气极了,“你是何人,竟敢同天帝这般说话?”
“我是……”
“她是我的侍女,落落。”
润玉不欲让他们知道更多关于落落的身世,下意识打断。
“侍女?”天后笑得不阴不阳,“侍女竟如此胆大妄为,璇玑宫规矩真是周全。”
润玉不愿搭理她,直视天帝,“这冰凌并非润玉之物。”
“你当真不知吗?此物乃是在旭凤涅槃之处发现的。他并非是无辜失踪,而是收到此物攻击才中断了涅槃。如此强大的水系法术,偌大的天庭之上,除了你还会有谁?”
天帝怒视着润玉,“况且当天有仙侍看到你出现在栖梧宫附近,当夜正是你值夜北天门,就在这个时候,润玉涅槃出了岔子,你说,此事可属实?”
“当夜,我的确去了栖梧宫”润玉拱手而立,“我知旭凤危险重重,一路跟那黑衣人去了栖梧宫,本欲护卫。只是……”
“如何?”天帝十分着急。
天后也急得发问,“你见过那人,到底是谁,为何不来通报?”
“我这侍女与那黑衣人缠斗一番,发现此人法术高强但并不恋战,几招过后打伤我的侍女便逃离了。我抱着她追到了栖梧宫,发现宫外有燎原君把守,又正值旭凤涅槃的紧要之处,不便打扰,交代了燎原君几句,便带我的侍女回宫疗伤。”
天帝听了这话有些动摇,荼姚看了他一眼,柔声道:“并非父帝母神不相信你,可只凭借你一面之词,如何能使人信服。”
润玉内心冷笑,并不想接话。
“你真的是他母神?哪有自己母亲不相信自己儿子,还说他的话是一面之词?”落落十分不理解。
好了,润玉现在百分百确定落落一定不是荼姚的人,荼姚太忌惮他的身世,她这两句话在这种场合说出来足以让荼姚记恨上她。
润玉听到落落这一维护之言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而看向高台之上的二人则更加烦闷,缺了陪他们唱戏的心思,“润玉断无伤害旭凤的心思。我修习的是水系法术,那涅槃之火我无法靠近,这是其一;润玉不甚被那人偷袭所伤,”说着一撩袖子,露出一块极大的伤口,“此人虽修习水系法术,但却并不怕火。”
“烧伤?竟如此严重,你为何不早报?”天帝有些心软。
荼姚看出他的动摇,继续填把火,“陛下此时尚未查明……”
润玉已不欲与他们虚与委蛇,直直看向荼姚,“母神,当夜栖梧宫众守卫都曾看到我来去皆是抱着我的侍女,若有疑问召他们前来对峙便是。”
“还有,”他又看向天帝,“父帝,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