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穗禾暂时是不打算见润玉。
并不是介意那天润玉弄的自己一脸的口水,而是当他的脸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时,心乱了。
穗禾以为不管何时,自己和旭凤之间的事情都不会了解,只不过换个角度就发现自己可以放下。
原本很讨厌润玉,可从来到这天界,知道他是鲤儿以后,已经不讨厌了,甚至花费数十倍的精力去寻找有关的事情真相,不管如何安慰自己,都无法骗过内心,想要寻找的不过是连接过去和未来的鲤儿的桥梁。
穗禾可以确定没有爱上润玉,可对他极度的关心,已经超出自己的认知。
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就像前世对旭凤的爱是求而不得、是算计开始的,这一次并不想从关心开始。
有了执念,必受其扰,更何况他们的真爱还没出现。
穗禾今生所求不过是身边的人平安顺遂,除了旭凤会遭遇那场神元俱灭再次重生,润玉、彦佑、锦觅都会好好的活着,反而自己身边的鸿锦和安雀爷爷不知前路如何。
既如此,他们之间的纠葛就不是自己应该介入的。
打定主意以后,穗禾本欲向天后辞行了,却遭到挽留,知晓暂时是走不了,穗禾也极力避开干扰因素。
就像今日躲在旭凤的栖梧宫中,与旭凤下棋。
旭凤看着眼前说要下棋却迟迟不落一子的人,叹了一口气,不知那日自己离去后发生了什么,兄长与穗禾都是怪怪的。
平时里穗禾虽与自己还算亲近,却总是保持着距离,这一连多天都赖在自己的寝宫中,用脚趾头想也一定有事情发生。
“穗禾,虽说你思棋没什么时间限制,但你这一想就是半个时辰,我是否应该出去溜达一圈在回来。”
“啊。”穗禾听到旭凤说自己,将手中的黑褐色棋子随便一放。
“你输了。”旭凤直接落下最后一子。
棋盘之上穗禾所执黑子落入旭凤设好的圈套里面,白子全数包围,杀的片甲不留。
穗禾记起当年学棋时,安雀爷爷说过,棋局瞬息万变,就如人心一样变幻莫测,其中蕴含着大小的辩证哲理,攻杀取舍的竞争,唯有跳出束缚才有机会把握全局,方可取胜。
“我输了,旭凤,我们改日在下吧,这几天状态不好。”
“我看也是,不过你这改日怕也不知何时了。”近日,魔界众人开始蠢蠢欲动,天界出兵魔界,自己作为少帅前锋出征,此去经年不知何时回。
“何意?”
“父帝已经名我为少帅了出征魔界,后天便出发。”
“这么快。”旭凤终究是要走上战神之路,即使现在天界也传旭凤是‘战神’,到底也是旭凤年少有为占了名头上的优势,若是真真的做妥战神之位,还是要平定魔界之乱以后才可名副其实。
“是啊,此次魔界事件紧急,必需马上出发。”
自三百多年前飞升上仙后,穗禾这些年里修为极难提高,最重要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掌握五色之光。
听闻孔雀老祖在神魔两界得到,穗禾也是在魔界顿悟,若是自己也去那魔界,说不定可寻得机会。
而且魔界战乱,一不留神恐怕也要殒命。
自己现在待在安全的环境里免不了胡思乱想,若是去了那里战事紧急也好忘了这些烦心事。
“旭凤,我和你一起去魔界吧。”
旭凤收拾棋盘的手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