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吗?”她简明扼要地打断了他。
“……你在想什么,我可是幽灵啊。”他失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那就等下次见面,你已经不再是幽灵时……”
“好,我答应你。”
意识消退之前,他冰凉的气息环绕在身边,为她唱着伊吕波歌的清冽声音也萦绕在香气里,如雾霭般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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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纪渐长,佐佐美越发体会到力量给予的好处来。
多年以前,借着太夫的名头,她的确是在凑屋过着表面风光的生活,实际上却受到多鹤的钳制。
而当她成为忍者之后,甚至不必动用从斑那里拷贝的写轮眼,只是一个超弱化版的豪火球,也会让那位被她赶下太夫之位蓄意报复的女人吓到跌跤。
她甚至并没想对她做什么,仅仅是展示了一个小把戏……
多鹤在两人身后看见这一幕,也许是见惯了大世面,她一点也没吃惊。多鹤如今还是那副二十靠后半的样子,同她一样没有衰老的迹象,以至于佐佐美怀疑起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大前辈来。
无论如何,作为“梨瑠太夫”,她如今在这十里芳华的欢乐街的确是过着女王般的生活,连街上的其他几名太夫也没她过得舒心。
——毕竟她可完全没有业绩压力呢。
自从“以下克上”过扉间之后,她就不再能够使用写轮眼了。作为补偿,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飞雷神……和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忍术。
将其中比较有趣的挨个试了个遍后,她不禁陷入沉思:
千手扉间,真是个不可小觑的男人啊。
在乱七八糟的半成品忍术中,她捕捉到一个相当有趣的内容——灵化术。
能使人灵体化,无视距离发动攻击的忍术……重点不是攻击能穿透什么东西,而是使人灵体化的过程。
想起泉奈与她的誓约,她突发奇想地拿起笔,破天荒地给扉间写起信来。
做回太夫的这段时间里,她也陆陆续续收到过柱间的来信,大都是与她诉说被扉间压榨劳动力等等诸如此类没营养的问题,另外就是有关斑的消息。
斑在哪出现了、斑失踪两个月了、斑又如何如何……关注度之高简直令她目瞪口呆。
你们真的只是朋友关系吗?!
你对你妻子……不对,柱间还是个单身汉呢。她想问问柱间,你对你未来的妻子能有这么无微不至吗?
想是这么想,即使是二人断交已久的现在,他们似乎仍旧时不时地想起对方,充满对彼此的吹嘘。
——我又不是柱间的妻子,也没有和斑结婚,这两个人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呗。
读着柱间新寄来的信,上书“斑最近在火之国附近出没”,佐佐美只能选择原谅。
除去这些之外,柱间话里话外都藏着劝她回村的意思,他知道她脾气顽固不大听劝,自然也不好直说。但她在外面过得逍遥快活,一点也没玩够,只好抱着愧疚的心理,一边默念“对不起”,一边假作没有看懂。
而与之相对,说过不会等人的斑的确没有等她。发现她已经离村之后,他不知从哪寄了封信,潦草地表示“我知道了”。
实在搞不清楚回信应该寄去哪里,她索性懒得回复,将斑的事丢到一边。
到了这年初冬,雪降得很早,茶屋里早早地便点起取暖用的火钵,堆积的雪被屋里冒出的热气所融化,雪水顺着窗沿滴滴答答地落向地面,在雪地里砸出一片小小的凹陷。
数日的寒冷使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