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那么严重,他们只是变态又不是杀人狂。”樱尴尬地微笑。
“那是什么?切了他的手指?阉了他?还是把他浇成了水泥桩?”源稚生看上去松了一口气。
“哇,师兄你们现在成为了三口组吗?”路明非说,“是不是要统一日本黑道为目标,把控内阁政员,从而获得权力,掌控全日本。”
源稚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也没有,”樱说,“警察署长有个情妇帮他打理各种违法生意。夜叉和乌鸦冲进那个情妇的公寓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浑身用保鲜薄膜缠好,在她的裸体上摆满了生鱼片和寿司,做成女体盛放在了警察局长的办公室里。现在冲我们喊话的人就是警察署长,他们应该是锁定了这辆车的牌照。”
“你说得对……他们确实是变态,”源稚生一拳捶在方向盘上,“这种愚蠢的举动只是激怒对方而已!做了也没什么,可他们就不能把车牌遮上么?”
“这么愚蠢的手下,做完事情连扫尾都做不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招进来的,是用来当炮灰和背黑锅的吗?”路明非鄙视的看了源稚生。
“有这种无厘头的手下最应该自省的是上级吧?这种人在学生会里连一个星期都混不下去。”恺撒说。
他也听得出日本分部的状况不对,但以他的性格永远都会表现得安之若素。贵族就是这样,对什么事情都不会大惊小怪,家里开着舞会,仆人进来说那帮泥腿子革命了,也要淡定地安排完下一支曲子叮嘱宾客们尽欢,然后悄悄进入书房写信给国王要求进宫觐见,商量这次到底是怀柔还是动武。
至于其他小事更要淡定地挥退仆人,满脸“哥这辈子吃香喝辣玩漂亮姑娘什么都享受过了对这个世界已经厌倦了就差想去死了”的慵懒感。
“我记得芬格尔好像也是学生会的。”楚子航说。
恺撒语塞,他没法不讨厌楚子航,楚子航说话虽少,但每一句都正中他的要害。
芬格尔之所以能加入学生会也是因为路明非的面子上,虽然他不能加入学生会,但也不能与他为敌。
“车里的人听着!把握你们最后的机会!我们要开始倒数了!”警察署长高呼。“见鬼,两分钟都过去了他怎么才开始倒数?”路明非这才想起他们本该只有十秒钟。
“区区一个警察署长无权决定开枪,他一定是电话请示了上司。”源稚生说,“但这表示他已经得到了授权。”
“那我们还闲扯什么?赶快下车投降啊!反正夜总会也不是我们烧的,他情妇的光屁股我们也没看到,我们就说是偷渡过来打工的。”路明非说。
恺撒伸手揭开第三排座椅上的防雨布。
“看起来这种供词警察是不会信的。”
“欧呦,这是任务道具吗,警匪追击竟然还有如此贴心的工具,真是爱死你了。”路明非看了一眼防雨布下的东西欢呼。
一架单兵导弹和两支军用霰弹枪、两支手枪。
“看起来斯莱布尼尔号想起飞。”楚子航说。
“它必须离开。它携带了两枚响尾蛇导弹,挂架隐藏在机身内。”源稚生说,“如果它被捕获,你们的罪名就是武装入侵日本领空。”
“既然玩,那为什么不玩一票大的,正好以此为契机让你们日本分部成为日本的掌控者。”路明非说,“正好我和装备部的人比较熟,我可以给你提供武装力量,甚至核弹也不是没有可能……”
源稚生认真的看路明非一眼,希望他是开玩笑的,装备部在学院是什么样的存在,每个卡塞尔学院的人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