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这盘棋就不同,自己明明水平到了,甚至在出手后的一两秒钟,自己马上就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可是偏偏在一两秒中之前,自己现在经常下出这样的臭棋。
“唉~~~定庵兄,你说咱们现在是不是要把让子棋训练停一下?”
“呵呵,这却让我怎么说?一切依你自己的意思就是。”
“唉,我说定庵兄啊,你就不能来点建设性意见?”
“我说了,一切依你。”
见自己外挂这副吊样,李襄屏也懒得理他了,自己分析其中的利弊。
想了半天他很难下决断。
毕竟进行一段时间让子棋训练,是他和老施早就制定好的训练计划,并且两人一直认为:假如将来想和狗狗抗衡,那么让子棋这一关一定要过。
因为狗狗的“分寸感”和人类棋手完全不一样,假如只满足于人类棋手的“分寸感”,那可能永远无法探寻狗狗围棋的真谛。
反倒是让子棋的“分寸感”,倒是可能和狗狗更接近,因此真想战胜狗狗,这门功课一定要做。
可如果继续进行这种训练,眼见的毛病又是如此的现实——自己今天能输给陈小强同学,那自然就还可能输给更多的棋手。
自己可能还要输很多棋,这会影响到自己的战绩,进一步影响到自己的声誉——
其实对于李襄屏本人来说,他自己是并不在乎这些东西的,他真正在乎的是:
虽然老施跟他说过,进行真正的让子棋训练,那总有一个适应期,等过了这个适应期之后,就不会对下对子棋有多少影响。
然而他同样说过,在中古棋的很多棋手中,有很多人终生过不了这个适应期,具体表现在让子棋水平和对子棋水平完全不对等。
李襄屏就是担心这个:如果自己一直这样训练下去,还能回到过去的那个自己吗?
李襄屏不知道,他心里完全没底。
也正是因为心里完全没底,所以他现在有点困惑。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困惑,导致等到第二天,家里给他摆酒庆祝他考上大学,作为主角的他都显得心事重重心不在焉。
李大土豪这次请了很多人,什么亲戚,朋友,生意上的伙伴,体制内的关系,另外还有乡党等等,总之他在京城的关系网,这次几乎被他一网打尽。
李襄屏敬酒敬到麻木,听恭维声和祝贺声也听到麻木。
等他真的快要麻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老头子好像也喝高了,他现在正在和赵家栋老熊老谢等一帮乡党吹牛:
“哈哈老谢,就你们那个商城我现在倒是想到一个办法了,做水帘墙,采用柔性连接,这样应该就能把高档奢侈品商店和平价市场和谐的融合在一块”
突然听到这话,倒是让李襄屏稍微清醒点了。
因为李大土豪刚才说的,那正是李襄屏为他找的第二个地产爆款项目呀,3个大卖场的利润就能抵100多个旺达广场的那个。
听到刚才这话,李襄屏突然有点佩服自己老头子了,感觉他虽然当土豪这么多年,但专业能力还是没完全拉下。
因为他刚才已经点出了那个项目的关键。
那个项目的最大难点,同时也是那个项目一直没人看好的原因:就是没人知道怎么融合,大家想象不出如何把一个近乎农贸市场的平价商店,和一个卖高档奢侈品的商店摆在一块。
李大土豪刚才就提出解决方案了:做水帘墙,也就是近乎喷泉一样的水帘墙把两者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