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收起便签，咕哝了一声：“脑壳痛。”

    文玄机把公务交通艇开过来，面无表情地问牧歌：“因为美女给你上床的机会所以脑壳痛吗？军团长？”

    牧歌坐到副驾驶上系安全带：“我是为了给莉莎秘书植入‘牧歌在公馆等了一整天’的印象，形成人证物证俱在的不在场证明。加上崔永基的地位和配合，让战略情报处查不出我的问题。”

    “所以你利用了莉莎。漂亮的莉莎。”文玄机板着脸说。

    牧歌盯着文玄机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吧，恭维别人没有错吧？实在有错的话，只能怪我的笑容太迷人，声誉太美好，让莉莎小姐产生了进一步遐想……”

    “对对对，女人都想上你，男人都想成为你。”文玄机面无表情，有气无力：“我们可以停止这个话题吗？”

    牧歌在副驾驶上躺了一会儿，冷不丁地说：“其实你也可以吸引莉莎的，你的问题是恃才傲物，不懂交际。”

    文玄机冷冷地说：“不，我对肤浅的女人不感兴趣。”

    “哦。”牧歌换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经过漫长的沉默，牧歌再次扭头问文玄机：“所以回去准备想着莉莎打飞机吗？”

    文玄机尖叫道：“你有什么证据！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我们在你房间里发现了一个木瓜。木瓜被挖了一个洞，画上了表情。”牧歌告诉他。

    “这跟那种事情毫无关系……”

    “木瓜上写着‘爱莲娜’。”牧歌诚恳地盯着文玄机。

    文玄机哑口无言，欲说还休了半天，义正辞严地强调：“我说过，不准随便进我的房间！”

    “好的。”牧歌继续躺好，目视前方。

    沉默了许久，牧歌突然问：“今天也用木瓜吗？”

    “我们就不能不聊天吗！”文玄机快疯了。他不顾顶撞上司。

    “开回去要半个小时。一路上怪无聊的。”牧歌耸肩。公务车有监听系统，牧歌只能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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