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地方,竟然发现了一枚簪子,你们猜,是谁的?”
墨倾城心一沉,捏紧了拳头,那一日换了黑衣,她将发簪小心的收入衣袖中,可能是暴打的时候掉落了,那颗簪子是墨卿寒赠于她的及笄之礼,于她很重要,所以一直贴身戴着,上面刻有她的闺名!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寻找那枚簪子,还奇怪怎么突然不见了,原来是掉了,现在可麻烦了。
叶轻歌隐约记得,这几天墨倾城说她丢了一个重要的簪子,侧过脸,看向墨倾城,果然见她脸色苍白,神情紧张,心想,这下麻烦了,暴打贵妃便是以下犯上,太后一定不会轻饶她!
而且,当时是两个人,墨倾城被扯出来,那另一个,自然便是她!
叶轻歌突然恍然道,“哎呀,太后娘娘,我突然想起来了,前几日倾城倒是跟我说过,她的一枚簪子不见了,我没当回事,难不成,又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这与上次的事情如同一辙啊,太后,您不会认为,这是倾城所为吧?”
太后眯了眯眼,冷哼道,“哀家知道你牙尖嘴利,定是不会承认,但那簪子上还有名讳,定是主人随身佩戴之物,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突然不见?再加上,哀家可记得,倾城郡主的武功尤为出彩,在京都城,怕是女人中,无人能敌,男子,也没有几个能与之打成平手,这么厉害的人,会将贴身之物被人偷了去?所以,定是那日她暴打贵妃之时,落下的罪证!”
墨倾城低着脸,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她不像叶轻歌,有齐御天撑腰,若是与太后公然对峙,只会惹太后震怒,解释什么的,也显得十分无力,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叶轻歌想了想,又道,“但是,这些毕竟只是太后娘娘的猜测,我和倾城借住皇宫,本就是外人,哪还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再说,若是我们真有心去做了,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落下把柄,怎么看,还是有人栽赃嫁祸,太后明查!”
“放肆,哀家说一句,你便顶一句,你以为你这样说,哀家就会相信你们的鬼话?这诺大的皇宫,敢做出这等事情的人,除了你们,哀家还真不知道,还有谁人,有如此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