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了涩意,“只是外公还没来得及将铭文研究透彻,这个方尊就被人盗走,偷运出国。从此几十年,再没有出现过。”
他还记得,外公生前时不时会念叨起,说这辈子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福气,再见一次昌方尊,研究研究前面那几个铭文。
谢游耐心听完,说道,“这件青铜器现在被意国的蒙蒂家族收藏,他们即将转出。”
余年眼神微亮,激动道,“以什么形式”
“私人聚会的形式。”谢游故意轻咳两声,别开视线,“我可以带你去。”
第二天,余年在回音机的音乐现场唱完新单曲梦呓,孟远和他碰了碰拳头,评价道,“年年很适合这种专业性很强的音乐现场,效果非常不错,比棚里还好。”
余年摘下耳返,“嗯,我也很喜欢,乐队伴奏真的非常有气氛”
见余年脸上的笑容就没散过,孟远奇怪了,“哟,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一大早见你,就开心地不得了。”
余年一口气喝了半瓶水,问道,“孟哥,我最近两期综艺的出场费到了吗”
一听余年主动提起出场费,孟远摸摸下巴,“什么情况,又缺钱了”
余年拿着水瓶子,老实点头,“嗯,要买个东西,估计会花很多钱。”
想起余年两亿买不寐帖,近三亿卖出斗彩鸡石纹杯,为了保住自己的血压,孟远自觉地没问到底是要买个什么东西,只是迅速帮余年算了算收入,最后又忍不住胆战心惊地问,“够吗”
余年也拿不准,“应该是够的。”
这时,余年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点开看完,过了十几秒,他才问孟远,“孟哥,一会儿能空出两个小时吗”
孟远看了看日程,“能,剩下的通告时间灵活,推后两个小时的话,你晚上得加加班。怎么,有事”
余年“嗯,谢游的妈妈,请我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