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照片有些糊,但完全不影响辨认。
“这是谢总和年年啊啊啊,谢总一身黑色长风衣,帅到炸裂啊而且这到底什么名场面,谢总帮年年开车门谢总和年年同撑一把伞谢总还故意把伞往年年那边倾斜了这么多啊啊啊谢总你衣袖湿了你知不知道”
“如果这都不算爱就算是好朋友好兄弟,也不可能宁愿自己淋雨,也下意识地把伞倾斜这么多吧再吹一波两人的颜值,站在一起,真的赏心悦目美如画”
“余年回思宁公馆了这建筑特别有历史价值,不过像青山余氏这种世家,估计随便拿个花瓶出来都挺有历史价值吧我的一天那个节目里,余年不是还有“都是仿的”这个梗吗我前两天还在想,余年手里不知道有多少文物古董,还都价值连城,估计能赶超小型博物馆了”
从这里开始,评论区的画风突然就拐了个弯。
“从公开的消息来看,余年各种文物古董买了不少,但除了捡漏捡到的鸡石纹杯拍卖了,青铜簋上交国家了,其它的都只有买进没有卖出,这是准备一代代传下去真这样,下数三代都不用工作了”
“要是我手里有这么多宝贝,我就办个博物馆,收门票钱或者一年卖出一件,这辈子就可以躺着数钱了”
“前面想躺着数钱的朋友,余年自己的赚钱能力就很夸张了,手里还握着船王的遗产,这遗产不管是多少,反正肯定是普通人想象不到的天文数字,已经完全能躺着数钱了我估计余年不会把手里那些文物古董卖出去吧”
网上的讨论余年并不知道,他将余修宁做的名册放进包里带走,又关好门窗,拉下电闸,最后锁上了大门,赶在听见消息的记者过来之前,离开了思宁公馆。
坐上车,余年打通了曾鸿影的电话。
好一会儿,听筒里才传来曾鸿影的声音,“年年又捡到什么好东西了”
余年弯着眼睛笑道,“没捡到好东西,老师,我想和您见一面可以吗”
“这是有事儿”曾鸿影很快道,“就定在晚上吧,老师做了炒花生米,正好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