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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典型是个大小姐,十指不碰阳春水,从小就在国外成长……这一手菜,怎么学的?童言笑着坐了,拈起筷子试了一口,味道出乎意料地好。“你是……交男朋友了?”童言咬着筷子,“还是中国的?”

    迷轻淡淡微笑着,脸上并不是高兴的神态,手支在膝上,压低了腰,“啊”地一声,示意童言给她尝尝。童言将菜喂进迷轻嘴里,迷轻说:“我的嘴只吃过你喂的东西。”

    童言慢慢抽了筷子,“爸爸怎么样?”

    迷轻爬在桌子前面,拿勺子喝粥,“不知道,好久没见过了。”

    童言为自己盛了粥,问:“没再婚?”

    迷轻说:“有些人,就不适合结婚,别害人了吧。”

    童言问:“你在学校生活怎么样?钱够花吗?”

    迷轻手上的勺子停了,半晌,“刚买菜的钱,我从你钱包取的。”

    “你不够钱花,怎么不问我?爸爸呢,不是定期给你生活费?你也不能太浪费了,你还是个学生,要懂得勤俭节约,该花的地方不能省,不该花的地方……”

    不经意一抬眼,只看着迷轻匆匆地在脱衣服,童言放了碗说:“你干嘛?”

    迷轻说:“花你一点钱,你就这么多话,我肉偿……”

    童言拧眉瞪眼,兜手扯过迷轻,一件件地给她往头上套,“那里来的这种奇怪思维?你当你是什么?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

    迷轻就笑了,抱着童言的颈坐在她身上,“你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我是个学生……”其中一个字,说地轻不可闻,然而整句话莫名就只剩下那个字。

    童言笑着转过脸,有些无辞可对。迷轻说:“爸爸经济遇到些困难,我在哪里勤工俭学了很久了。炒菜也是那时候学的。”

    童言道:“你在中国馆子给人帮忙炒菜吗?”

    迷轻亲她的嘴,“差不多。”

    童言忽然心疼难耐,拉过她微瘦的手,再不是记忆中饱满的小手。童言几乎哽咽,“都是我不好……我该常问问你的。”

    迷轻眼眶也有些红,没有哭,只是坐着不说话。

    童言心中估惙着——这是六月下旬,疑惑问:“你这时候回来,不张罗毕业考试吗?”

    迷轻摇摇头。

    童言直觉不对,压低声问:“你该不是……辍学了吧?”眼看着迷轻低下头去,心急握住了她的肩问:“是没学费所以辍学了?”

    迷轻说:“我病了一场……学费的钱……全用了看病……坐飞机的钱,也是问人借的。”

    她的语调很轻,像个和妈妈坦白的孩子。童言的心仿佛被什么绞了一下。心酸自责一拥而上,将手推开了她,去茶几前拿手机,“我打电话过去和你学校联络一下,你不能就这么辍学,你还这么小,最后一年,不能功亏一篑……”

    中国比俄罗斯快5小时,童言交涉了一个多钟头,校方坚持由于此次迷轻在校表现恶劣,来去并无任何交代,坚决不予以通融。童言又打了五六通电话,找到了当地的好友,联络了当地几个有名望的人士帮忙说情,弄到晚上八点,终于令到校方软口,考虑迷轻的天资有目共睹,补了一个长期病假,明年和新生一道,课业,重考,学费一样不能少。

    童言的朋友因此事又额外推荐了她一个私人著名芭蕾教师,所费不赀,但效果出众。大约也在人情之内,不可拒绝。每周三堂课,在圣彼得堡,其余时间自己练习。

    弄完一系列的事,已是九点半。迷轻热了菜,伸筷子给童言夹菜,“每周三次,我不是要坐飞机来去?花好多钱……”

    童言抬起头,“我让朋友为你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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