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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童言只是发狠地问:“你是不是和别人也这样?你还有过几个人?”

    迷轻失魂地叫:“无数,无数个……我谁都可以……”

    童言愤然念了句,“鬼话!”就赌地她不能言语。

    情人和情人之间,有一个或者是无数个,身体是撒不了慌的。但就是这样,心里还是免不了会受伤。

    激情终于会消散。

    童言醒过来,才发现这房子根本不能称之为房子。它是个牢笼,漆黑的,狭窄的,里面除了一张床,一个组合衣柜和一张折叠桌,再无它物。然而房间却不清爽,墙上贴着半片镜子,角落放着桶上面驾着盆里面放着牙刷和漱口杯;一个古旧的箱子,箱子上面都是书报,不知堆了多久,灰尘尘的。窗口挂着洗过的内衣裤,一条长裤。还是去童言那里穿的。

    这就是这些年来,她的轻轻住的地方吗?

    她还以为轻轻是个小公主,然而她的小公主却贫困地挣扎在这阴暗的地方,为了自己所说的一句不知轻重、不负责任的话而努力。

    童言抱住迷轻,“跟我回firenze,让我照顾你。”

    迷轻问她:“你就只有这个和我说吗?”

    童言说:“换一间芭蕾学校……你把学业完成。除了马林,还是有很多好团的……我帮你联系……”

    迷轻淡淡一笑,穿罢衣裳,站着说:“好,走吧。”

    童言愕然,说:“不带什么吗?”

    迷轻一扫四周,耸肩说:“你都会替我准备的。”拉起童言,锁了门,二人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大街车来车往,童言握着迷轻的手,有些凉,她想先带迷轻去吃点东西,暗自琢磨着:“吃甜的吧……轻轻喜欢的。”

    童言说:“轻轻,我们去吃些东西。”一辆电车驶来,停在二人面前,“吃些东西”的话被盖在电车响声下,迷轻笑了笑,一松手,上了车。童言只是愣了一秒,车就驶远了。迷轻红着眼圈,把脸转过去不再看童言,童言瞪着车去的方向,lost l的味道冲鼻而来,童言抖震着取药,药洒了一地……她跪在地上,去捡滚得满地的药,人来车往的路上,被碾的粉碎……

    童言患了中度抑郁症,无法专注,不想见人,每天躲在房间哭。工作无法胜任,总部打电话来和她沟通,若再不能投入工作,不如给自己放一个长假……

    祁仲北天天陪着她,眼看童言消瘦下去,下菜场买菜给她做饭。

    童言坐在屋里,错觉迷轻在厨房,怔怔望着,直至祁仲北端出饭菜,才沉沉低下头。

    祁仲北父母都是南方人,祁仲北的菜都带着甜口,为童言夹菜,“我爸妈是父母之命结的婚,当时我爸有个初恋女朋友,女家嫌他出身穷,不许他们来往……”

    童言握着碗,使筷子一粒米一粒米,喂进嘴里。

    “现实嘛……后来就和我妈认识了,家人一力赞成,很快结了婚。然后发现,我妈脾气特好,什么都包容我爸,做我爸喜欢吃的,陪我爸做喜欢做的,从不干扰他……我爸就渐渐爱上我妈了。”

    童言抬起眼,祁仲北说:“他们两人活了一辈子,在我的印象中,反正从没吵过嘴……”

    童言笑笑,“你性格像你妈吧。”

    祁仲北想想,“可能是。”顿了顿,“不能完整的爱,只会给人带来痛苦。”

    童言低下头夹菜,祁仲北放下碗筷立起身,握住童言的手,将她拉进怀里,“爱不该是痛苦的。言言,和我在一起,我才能让你觉得快乐。”童言垂着肩立在祁仲北怀里,祁仲北圈着她,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肩膀,带着她悠悠地转出客厅。庭院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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