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靠在一旁的洗手台,听迷轻不时说:“你挡我道了。”
童言问:“你……工作做完了?”
迷轻嗯地一声。碎发落下来,和汗水沾在脸畔。迷轻正在切洋葱,眼睛红彤彤的。童言为她勾起头发,继而不舍地抚摸着迷轻的耳。迷轻不理她,童言贴近了,俯低身从下方去吻她的唇。
迷轻停住了手,冷眼看着童言一点点兴奋起来。童言翻身将迷轻抵在水台前痴迷地吮吻。迷轻仰着脸只是不投入,童言急了,扯着她的马尾命令说:“张嘴。”
迷轻淡淡说:“你不内疚吗?”
童言说:“我内疚什么?”
迷轻转过身,开了水洗手,“言,我们的爱,从来都是不对等的。”
童言冷笑了一声,背靠在台上,“说得对。”
迷轻抬起眼,哀哀望着童言,“言,我就这么让你信不过?”
“你不必向我要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只需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得起。”童言扶着额,一夜没睡,她整个人濒临在爆发的边缘,迷轻还不断在这个边缘试探。
迷轻突然就要哭了,“童言,你当我什么?”
童言靠近了迷轻,眼神和手从迷轻的脸盘一路下滑,轻声说:“宝贝,你想要用你的青春,你的美貌,还有你的放荡换取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你想成名模,想要名,要利……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能帮你达成你的愿望,你也帮我达成我的愿望好不好?”
迷轻扬起手,奋力扇下去,“你不要脸童言!”
童言怒握住她的手,“我不要脸?我不要脸却还知道光明正大,我的宝贝你呢?你想的可是用你所谓的爱,让我万劫不复呢!”
迷轻去挣童言手里的腕,童言翻过迷轻的身子,反剪住她的双手,将手往深处探,在她耳边抑声说:“可是宝贝,你骗我骗到底好吗?好吗?好吗!”
迷轻被她狂风暴雨地一阵折腾,含泪叫道:“你看清楚我!看清楚了!”
迷轻跪在镜前,一头瀑布似地长发,泄了一脊背。童言狂乱拽着迷轻的发,让她仰起脸和自己深吻,迷轻拉着童言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身上,“你看,你看……你看看我……”
在迷轻的心口处,一颗红色的血痣随着心脏在微微地跳动。
“你看到的我……和你认为的我……言……”迷轻始终是跪着,楚楚地仰望着童言,“我是你的,言。没有别人,没有别人……”童言的指在迷轻的嘴唇摩挲,甜美的嘴唇,敷衍给你片面的幻象。
迷轻说:“言,爸爸破产后几年,我在一间中餐馆里兼职,差点被那里的老板强.奸,我自卫伤了人。我那时小,不懂得,他要求我赔偿一笔数目巨大的赔款,才肯放过我……所以,我寻了一份在约翰城跳地下芭蕾的工作。因为不愿陪大客外出,被他打成重伤。入院休养,所以欠下一笔钱……期间,我结识了puvis mollet和现在经纪公司的星探pippo……为了还钱,我接下了裸模和拍地下电影的工作。那部片子的片酬,我只拿了原定的五分之一,就是为我没有亲身上阵……后来,和你分开,我一个人在彼得堡需要生活……pippo问我,想不想成为明星,过我想要的生活……我不想只是依靠你,不想被祁仲北指责我是为了你的钱。言,我是有底线的……你相信我,我可以证明!”
网站映像中的人,身上并没有那颗红色的血痣。
连续十五天的室内映像记录,在一群男人当中,房中的少女,毫无遮掩地换上各种性感的服侍。供众人摄影,描摹。并没有人碰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