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的纸门被轰焦冻重重合上,明媚的阳光透过米色的和纸,室内的光线都变得昏昏沉沉。
轰焦冻东云弥生缓缓走去,脚步踩在榻榻米上,留下了暧昧的声响。
身着白色宽松和服坐在榻榻米上,下半身还埋在被褥里的弥生,必须抬头才能仰望轰焦冻。
而由于背光,此时轰焦冻的脸上是一片深色的阴影,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有那对异色的眼睛还是如此令弥生沉迷。
明明只有几步的路程,却走出了整整一个世界的长度。
轰焦冻终于再次走到了弥生跟前,慢慢跪下身子,视线与弥生平齐。明明从受伤昏迷后刚刚恢复过来的是弥生,轰焦冻却更像是劫后余生的祷告者。他一动不动注视着弥生的眼睛里,是夹杂着浓烈情感的漩涡,而弥生早已是这波澜中无法挣扎的青鸟。
很快,弥生又陷入了一个熟悉温度里。轰焦冻的怀抱永远有好闻的冰雪和太阳交融的气息,每当进入这个有力的臂弯时,都让弥生忘记了如何思考。
当然,他也不需要在这时思考什么。
可以完全的纵容自己,沉溺在这个醉人的温度里。
轰焦冻紧紧拥着自己差点丢失的珍宝,这几天犹如惊弓之鸟的折磨终于在他接触到这具身体时得到了解脱。
“你吓死我了,弥生。”轰焦冻凑在弥生的耳边轻声喟叹,声音低醇犹如未知的咒语,“如果这是对我的惩罚,那现在,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对不起,焦冻……”因为昏迷,弥生知道自己应该错过了不少事情,关心自己的人这些天应该都没有好好休息,自知理亏,于是乖巧的先行道歉。
“又乱道歉。”
轰焦冻故意在弥生颈窝里低声轻笑,把气息轻轻喷在弥生雪白的脖子上,如愿感受到怀里弥生在轻微的战栗。
……
在这样的姿势下弥生有些僵硬,于是主动开口转移话题:“那个,话说,为什么焦冻在我家里……这里离东京很远吧……”
“这个啊,恐怕就得问你兄长了。”轰焦冻故意把话说了一半,把想象的空间留个弥生。
弥生果然跑偏了:“怎么会,凪哥应该不会为难焦冻的才对啊……哥哥他看上去有一点点脾气不好但是实际上是个温柔的人啊……”
看上去有一点点脾气不好?
这个评价的主观色彩也太浓了吧。
轰焦冻想着这俩天接触下来东云凪给自己的惊吓和威慑,觉得弥生的滤镜有一点厚……不过东云凪确实没有过于为难自己。
但是轰焦冻对于弥生对哥哥的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还是有点吃味,于是有意让声音带着点委屈:“总之,我已经被拐来了你们家。你们家的环境和人员还挺复杂的,弥生可要负责啊……”
“欸?负……责?”在男神焦冻的声音攻势下,弥生的脸渐渐染上了红晕,不太敢相信这是轰焦冻会说出来的话。
轰焦冻抬起了搁在弥生肩窝里的脑袋,两个人额头相抵,在彼此的眼睛里确认了互相的存在。
然后轰焦冻一本正经解答了弥生的疑惑:“是啊,弥生要对我负责。”
而随着轰焦冻的话,他原本揽着弥生漂亮肩胛的手臂,贴着弥生的腰线缓缓下移,顺着弥生宽松的下摆滑了进去,轻轻掐了掐弥生光裸的大腿根上的软肉。
感觉怀里的人的身体整个软在了自己身上,轰焦冻继续补充道:“要用大人的方式。”
轰焦冻满意的看到弥生原本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