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之下，他根本没有可能留手活捉巨蛇，那巨蛇的蛇头，被他硬生生地撕成两半。
巨蛇的躯体在地上疯狂地摆动，蛇尾不断抽在山壁之上，发出轰隆隆的响声，无数山石落下，王澈周身气血澎湃，那些落实还未靠近，就被击地粉碎。
这一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那巨蛇的躯体才慢慢没有了动静。
一团人头大小的光芒，从巨蛇躯体中升了起来。
“妖灵？”王澈看着那一团光芒，有些惊喜。
妖灵，顾名思义，是妖兽的精魂，但不是每个死亡的妖兽都能留下妖灵的，只有那些精神特别强大的妖兽才有可能在死亡之后留下妖灵。
妖灵对修炼者可是有很多用处，最简单就是直接炼化，炼化之后可以提升修炼者的精神力。
王澈本身对妖灵的了解有限，不过他确定，妖灵拿到修真界去，就是无价之宝。
“嗡——”正在王澈想着妖灵价值几何的时候，那一团妖灵忽然剧烈闪烁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一般。
“住手！如果你不想你的蛇蛋不吃掉，就给我停下！”王澈吼道。
身形一闪而没，紧接着再次出现，这一次，王澈手上多了一枚蛇蛋。
那一团妖灵，猛地涨大了几分，然后好像吐了口气般地缩小回来。
就算剩下一团妖灵，王澈依旧能够感受到妖灵上散发出来的敌意，如果不是顾忌自己手上的蛇蛋，王澈毫不怀疑它会立马自爆。
“我本不想杀你，是你『逼』我的。”王澈看着那好像泄了气一般闪烁不停的妖灵，叹息道，“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就算自爆，也于事无补，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你就算自爆，也杀不了我。”
妖灵闪动得愈发激烈起来，好像再发怒一般。
“不要如此暴躁。”王澈哼道，“我说这些不是嘲讽你，我是想告诉你，虽然你现在只剩下一团妖灵，可也不是没有别的机会。”
“只要你与我签订契约，我可以重新给你找一个躯体夺舍。”王澈不理会妖灵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对你们这些蛇族说，化身为龙应该是你们的梦醒吧，巧了，我就有一具龙的尸体，可以供你夺舍。”
“轰——”妖灵一下子膨胀地足有两倍大小，激动执意无可言表。
“我忘了你不能交流。”王澈道，“你如果同意，就跳三下，然后放开精神，我自会留下烙印！”
妖灵停在空中，忽闪不停，仿佛在思考一般。
王澈也不着急，他放开空间通道，一缕气息从空间通道内隐约透『露』出来。
那妖灵显得更加激动，王澈都担心它闪得太快不小心爆炸了。
“一，二，三！”只见那妖灵在空中跳动了三下。
“早这样不就得了。”王澈道，“一上来就跟我拼命，最后还不是被我灭了，要不是侥幸留下妖灵，你这一世的修行就废了！我跟你说，跟我我以后，把你这暴躁的脾气改一改，否则再有下次，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一伸手，那妖灵飞入他的衣袖之中隐没不见。
“老程，老胡怎么样了？”王澈冲着远方喊了一声。
“死不了。”程功的声音道。
“你先帮他疗伤，我去去就来。”王澈喊了一句，身形消失不见。
……
监控室外，王澈站在一根华表之下，他手上，托着一团光芒，那光芒好像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不断微微地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