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笑着接过,没觉得叶葭葭这句话含有深意。
这是母亲唯一的遗物, 即便不值钱,他也一定会一直戴在身上。
多少个夜深人静,他睡不着的时候, 都是握着这枚玉佩,对着它吐露心底的烦恼, 好像对着这枚玉佩说的时候,已逝的母亲也能听到一样。
更别说这块玉佩现在又经了叶葭葭的手,他会更珍惜的。
在许知远出神的时候, 突然感觉食指指背微微一痛, 回过神就看到指背上流血了, 不过不多,只有一小滴浸出来,恰好沾到了玉佩上。
叶葭葭忙把旁边的纸巾抽了一张递给他, “对不起,许知远, 你指背上的伤口应该是我的指甲划到的, 不好意思, 我去给你拿个创口贴吧。”
许知远瞥见叶葭葭歉疚的眼神,连忙摇手, “不用, 不用, 一个小口子而已,包上了反而不容易好,我打工的时候,经常刮蹭到,比这严重的时候多了,葭葭,你不用在意。”
叶葭葭看向他的手,虽然许知远才二十出头,但是一双手却干燥粗糙,一点也不像是一位大学生的手,反而比较像是工地里起早贪黑工人的手。
指腹手心都是黄色的老茧,因为干燥开始脱皮,还有大大小小的结痂或者是落疤的伤口。
与这些伤口老茧相比,叶葭葭刚刚在他指背上划的那一个小小的口子,确实不值一提。
流的血很少,只有小小一滴,不小心蹭到了水滴玉佩上,许知远接过了叶葭葭递来的纸巾随意擦了擦,血就止住了,他把玉佩又胡乱擦了下,就重新戴在了脖子上,放进了衣领里。
被叶葭葭摸过的玉佩仿佛也比原来更暖和了,贴在皮肤上,散着一股暖意。
两人在一起吃饭聊天这会儿,赵阿姨和陈姐已经吃完并且把厨房的卫生都弄好了。
这会儿已经晚上十点,赵阿姨出来提醒叶葭葭,“小老板,都收拾好了。”
许知远见赵阿姨来了,局促地站起身,和赵阿姨打了个招呼。
原本热闹的老街,因为叶家菜馆的打烊陷入了夜晚的静谧中,许知远知道他不能再打扰下去了。
赵阿姨收拾了桌子,许知远帮忙把菜馆外面的桌椅归顺好,就摇手和叶葭葭赵阿姨告别。
叶葭葭在柜台后用电脑盘了下账,陈姐家里有两个孩子,一个才五六岁,叶葭葭让她先回去带孩子了。
赵阿姨凑过来和叶葭葭闲话。
“小许那孩子肯定过的挺苦的,他是京航的大学生,要不是家里困难,他怎么会出来打工。”
叶葭葭没好气的白了赵阿姨一眼,“赵阿姨,我也过的挺苦的,十点多了还在算账,你怎么不同情我。”
赵阿姨瞪了她一眼,“你是活该,明明手艺这么好,每天下午四点才开张,你看看哪家菜馆是这样的?”
算了,叶葭葭认怂,每次说到这个问题,赵阿姨都是恨铁不成钢。
叶葭葭速度很快,账算完,发现今天的净利润有一千五。
平常差不多都是七八百,每次陆冕来都能翻倍……
他的财神光环真的效果太强了。
叶葭葭欢快道:“赵阿姨,今天的利润是平时的两倍!”
“呦!今天不错!所以明天……”
“所以明天歇业庆祝!”叶葭葭欢乐的打断赵阿姨的话。
她今天被陆冕的财神光环“伤”到了,到现在还浑身金灿灿的,她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