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好多甜段子想写但是怕会变成无脑甜就开始剧情啦~
<hr size=1 /> 杨牧之一打开那扇紧闭的门就看到站在门外的花满楼。
让还坐在房间里的花夫人好一番嘲笑:“我又不会把牧之怎么样,七童你用得着这么一眼不错地盯着吗?”
轻轻咳了两声,两个小辈道了晚安之后就恭敬退下了。
走在花香弥漫的长廊里,让人的心情都忍不住变好,杨牧之用指甲轻轻挠了挠花满楼的手心,换来了那人一声轻笑。
也许是捅破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杨牧之的小动作出奇得多,似挑衅又似撩拨,更像只调皮的猫儿站在自己的领地上宣誓主权。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些小动作看在花满楼眼里没有一处不可爱的。
杨牧之听他笑更加不依不饶了,笑看他:“笑什么呢?”
闻言花满楼目光流转最后定在他的眼眸中:“哪怕是我花满楼,偶尔也会遗憾自己有双不能视物的眼睛。以往我想若是有幸再看这世间一眼的话就登上最高的山看看天底下熙熙攘攘的人,可现在我想……”
讲到关键时候不讲了,真是让人着急,杨牧之看着他还等着他的下半句呢。
仿佛听到了心上人的心声,花满楼接着说:“可现在我想看看你的眼睛。”
搞怪时候眯起来的眼睛,开心时候弯起来的眼睛,伤情时候垂下来的眼睛,看书时候一眨不眨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深情的眼睛。
一眼不够,想看万年。
杨牧之被撩拨得跟吃了蜜似的,心里又甜又腻,但腻也没事,能腻一辈子最好。
他笑:“你得相信我,总有那么一天的。”
回答他的是温热的吻落在额头:“牧之,我相信你。”
那吻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却使杨牧之成功愣在原地,这是两个人的第一个吻。
直到针灸时候,杨牧之还在回味,一边回味一边有些埋怨:“花满楼,你太不够意思了,你该跟我提前说一声,弄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被银针扎成刺猬的花满楼不明白这还需要有什么准备,但是也在心里检讨自己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过于孟浪。
于是他不耻下问:“那就现在补一个吧,请问杨牧之杨先生你可情愿让我吻你?”
杨牧之的手正在拔针,听到他的话差点用错了力,拿眼别他一眼:“别闹。”
“没闹,回答我,牧之。”
“我也没说不情愿。”
把前面的针都拔完,他拍拍花满楼的肩膀示意转身,花满楼动作很快在转身之前又在杨牧之额头轻吻了一下:“这个下次再补。”
手里还捏着可以用来充作凶器的银针,杨牧之没敢乱动,脸上染了不易察觉的红愤愤道:“正经事儿呢!”
低低的笑从身前传来,杨牧之哼了一声,似乎是怕他后续还有什么惊人的举动,把他背后的针也拔光就抬腿往外间走。
整理好衣衫,花满楼跟着他走到外间就听到礼盒的开合声,应该是在拆礼物。
如果他没猜错,大哥多半会送书或者文房四宝,二哥会送有趣的小石雕作品,三哥……三哥想不起这一茬,三嫂会以三哥的名义送束发的玉冠或者玉簪,四哥送的酒已经被他扣下了,五哥不在,六哥八成送些小玩意。
大头应该是爹爹送的地契或者娘亲送的佛珠之类吧。
花满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