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牧之还顶着一张花平的脸所以并没有与花满楼有过多交流,倒是宋问草貌似和他很熟两个人还能聊上两句。
“看七童最近容貌焕发,眼睛可有好转没有?”宋问草呵呵笑着,连半白的胡子都抖动了起来。
花满楼摇摇扇子,笑着回答:“多谢宋伯伯关心,还是老样子。”
又客套了两句,宋问草才告辞离去,杨牧之扯扯花满楼的袖子示意有话要说。
寻到一处清静地界,杨牧之揉揉花满楼的眉头:“别皱眉头了,我不喜欢。”
惹得花满楼噗嗤一声笑出来:“牧之,怎么我以前不知道你还有这么霸道的时候?”
朋友和爱人当然不能一视同仁,朋友再亲近也是有界限的,而爱人则可以不分你我。
现在眼前的人已经被杨牧之划分成自己的人,就算毫无道理的霸道也能是理直气壮的。
他眼睛亮亮的,看向花满楼:“我知道你是在为那个小厮的死自责对不对?看到他的死我也很遗憾,但是现在铁鞋大盗出现,伯父反应又这么异常。恐怕有些事情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控制,答应我,保护好自己。”
花满楼低下头,熟悉的淡淡药香味使他获得暂时的清明:“牧之,你也得答应我,保护好自己。”
又腻歪了一会儿,两人打算找陆小凤问一下事情的进展,正好陆小凤也在找他们。
随便找了个房间落座,花满楼习惯性想去给杨牧之倒茶,才发现这房间的茶壶里竟然是没有茶水的,只好就此作罢。
杨牧之捏捏他的手示意不要在乎这些小事,看向陆小凤。
而陆小凤一脸高深莫测地抚摸着刚刚长出来不久的胡子,没卖多久关子:“小厮是一刀毙命的,致命伤应该是割喉一刀,身上血淋淋的伤口都是死后才造成的。”
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大咧咧走了进来:“死后虐待一般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为了复仇一一也就是单纯的虐待,另一种是为了毁尸灭迹,遮掩死者的身份或者掩盖凶手的身份。”
说罢他在方桌唯一空着的一条凳子上坐下,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在下六扇门捕头,金九龄,幸会幸会。”
金九龄其人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在朝堂上声名鹊起,算是一个无论哪一方面都很优秀,都很成功的男人。
但他最奇特的一点是他的人生态度:不是天下第一的酒不喝,不是天下最好绸缎做的衣服不穿,用的东西也一定要是最好的。
很多人曾经断言像金九龄这样自傲自负的人,是绝对不甘于屈于人下的,也断断不会长久地做一个捕头。但是至今,他仍旧占着天下第一名捕的头衔。
陆小凤朝他笑笑还不忘挖苦:“我就知道,这天底下最麻烦的地方除了有个我,还必定要有个你,好久不见,金九龄。”
说完两个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都可惜此处没酒不然必定要喝个痛快。
作为东道主的花满楼也笑:“待解决了眼前的难题,两位只管去四哥的酒窖喝个痛快。”
见陆小凤对待金九龄的态度,杨牧之也不费心费力去装花平了,毕竟也没有仆人和主人客人同桌而坐的道理:“金捕头好久不见。”
之前金九龄带的一个小捕快徒弟查案时和唐门的人结了仇被毒得不轻就是杨牧之给救回来的一条命,两人也算是有些交情。
都打完招呼,金九龄正色道:“那小厮确实是由于一刀割喉致死的,但是结合花七公子认出了铁鞋大盗的印记,我们有理由判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