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啊!”她一边翻着一边嘴里还嘟囔着。
玄雨也不吭声,“玄雨,那边那边,我看到那边的荷叶还是翠的,那边肯定会有的,赶快划过去。”蘅芜手指着船头右上角的方向朝玄雨叫喊着。
玄雨还是无话,只是船头已经转了方向,向蘅芜指的方向驶去。谁知蘅芜心急,船头还不及完全靠近那片荷叶,她便使劲探出身子伸手去够,船上沾了荷叶上滴下的露水难免湿滑,那蘅芜脚下一不留神,整个人向前扑去,“啊!”她惊慌的来不及喊玄雨的名字,只能大叫,眼看着人就要跌出船外。玄雨看着不妙,不及多想,扔下船桨便直扑船头,只见他脚下轻踏人已飘然而出,凌空伸手揽腰截回了蘅芜。
蘅芜伏在玄雨怀中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只觉脸烫心颤,深深埋首在他胸前不愿离开。
“公主,没事了。”玄雨站定之后说道,可见她没什么反应,于是又叫了一声,“公主!”
蘅芜缓缓抬起头来,眼中含着迷蒙的雾气,微微的喘息着,“好了,没事了。”玄雨见她还是不动,又补了一句,谁知最后那个音还未完全发出,蘅芜竟然主动献上香吻,玄雨只觉唇间湿润发烫,惊吓之余夹着怒气,一把将公主推了出去,蘅芜被他推得自是一愣。
“公主请注意自己身份,莫要寻末将开心。”玄雨早已羞恼难当,却还是要咬牙忍着。
“玄雨,我喜欢你,你可喜欢我?”蘅芜虽也羞怯,可天性如此,还是忍不住直接问了出来。
“公主说笑了,公主乃是金枝玉叶,末将岂配有此妄想,况且末将也已有心上人了。”玄雨前面几句都是官话客套,这最后一句才是真话,而且避免夜长梦多,他只能直言相告。
“是谁?”蘅芜哪里承受得住如此羞耻,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可却还是要问个明白。
“公主,末将现在便送您回宫。”玄雨也不接话,自顾摇船折返,独留蘅芜坐在船头黯然伤神泫然欲泣。
是日,皇帝传召二皇子羿辰。
“儿臣见过父皇。”偏殿之中除了皇帝,就只有一个近身大太监,其他人一概没有,羿辰不觉有些狐疑。
“辰儿你过来,父皇有件事要与你说。”皇帝伸手叫他,羿辰赶忙走到皇帝坐着的书案之侧,垂首侍立。
“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政绩功绩都小有成就,父皇可是对你寄予了厚望,所以一直给你留心着亲事,我这反复思量之下,你觉得定远侯的独女绮罗怎么样?”皇帝自己看来很是满意地问道。
“父皇,儿臣尚未为父皇分忧,未为百姓谋福,是以儿臣不敢成家。”羿辰只觉脑中震动不已,只能尽量推脱。
“哎,男儿虽志在四方,可也应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今你品行文武皆已不俗,是时候选一个能辅佐你的正妃,然后方可一心一意放手平定天下。”皇帝的这番言辞让羿辰惶恐不已,赶忙跪了下来,“父皇,儿臣绝没有僭越之心,不要说父皇尚且壮年,而且还有大皇兄,儿臣不敢妄想。”说完叩首在地不敢抬起。
“傻孩子,”皇帝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羿辰身前,亲手拉起了他,“我说你敢想你就敢想,你那个大皇兄我给过他多少机会,没有一次办的漂亮过,这次更离谱,竟然损失了五万大军。辰儿啊,父皇心里明镜一般,泽沅绝非帝王之才,而你文韬武略皆是治国的栋梁,父皇就只有你们两个儿子,以后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