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沅将落樱放在床榻之中,自己则开始除去衣衫,落樱的神智越发乱了,心底莫名的渴望让她忍不住的产生幻觉,她的手颤哆着拔下头上的银钗,狠狠地刺进自己的掌心,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她心头登时一片澄明,头脑也清晰了起来,她拼尽全力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的向门口跑去。可奈何脚下像踩着棉花一般,抬腿无力,落地无根,好似那受尽风雨摧残的杨柳飘飘摇摇。
“美人儿,你这是去哪啊?”泽沅从后一把将她抱住,将嘴不停地往她的颈间拱着,嗅着她少女独有的体香,体内的□□如炸裂一般蔓延全身。
“放手!”落樱越是害怕越是浑身颤抖,而刚刚恢复了一点的神智又开始一点一点的丧失,心里那股爱欲夹杂的热流又开始到处乱窜,“泽沅,你可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会如何,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将来我必会手刃于你。”
“哈哈,好啊,我等着你来谋杀亲夫。”泽沅狞笑着,拉开了她胸前寝袍的丝带。
“二殿下,大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汤泉门口的守卫拦住羿辰道。
“我有公务要与大殿下商议,若耽误了要事,你担当得起吗?”羿辰一路奔跑,加之心中忧急欲焚,额上早已大汗淋漓,连背后的中衣都已汗透。
“大殿下确有吩咐,不论何事都不得惊扰,请二殿下恕罪。”那人是泽沅的心腹,自然只听自家主子的命令。
“好,如此不识抬举,莫怪我不客气。”羿辰回身从自己侍卫身侧“哐当”一声,抽出了宝剑,将剑直接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二殿下带人硬闯,还亮了兵刃,属下不得不按宫规办了。来人,传大殿下御令严防死守,若有人硬闯,无论身份,一概以死相护。”这心腹深知自家主子和羿辰之间的明争暗斗,仗着自家主子背后靠山强硬,竟一点都不将羿辰放在眼中。
“咣~”院中深处传来一声瓷器落地,摔得粉碎的声音。
羿辰再也无意与他周旋,一剑斩落了眼前那阻拦侍卫的人头,回身大喝道,“若有人胆敢阻拦,格杀勿论。”又跟他的心腹交代,“把这里清理干净,不准任何人进来。”
那人领命道,“是。”
其他守卫不过是泽沅的普通护卫,一见二殿下动了真怒,自己的统领又去见了阎王,哪里还敢废话,再也无人敢拦。
羿辰提剑而入,剑尖上的鲜血还在滴落,“放手!师兄救我!”小院东厢传来落樱绝望的声音。羿辰只觉得血气上涌,怒发冲冠,举剑直奔那虚掩的房间,一脚踹开了房门,眼前的一幕简直让他睚眦俱裂。那大皇子泽沅正精赤着上身,压在落樱身上,双手钳住她的手腕压于头顶,腿间紧紧夹着落樱到处乱踢的两条腿。泽沅的头则在落樱耳畔颈侧来回啃噬,她的寝袍前襟已开,内里小衣也被撕扯的一片凌乱,“你个畜生!”羿辰再不迟疑,血冲入脑举剑就砍。
其实在羿辰踢开房门的那一刻,泽沅就心想,坏了,事情不但败露而且失败了,他自知不是羿辰的对手,又见他横眉怒目掌中有剑,便已先生了怯意和警惕。所以羿辰一剑劈来的时候,他抚身滚落在地虽是躲过了这一剑,只是头上的二龙戏珠束发七宝冠却被一剑削掉,头发顿时披散了下来,形容相当之狼狈。“羿辰,你疯了,竟敢行刺本皇子。”他赖在地上,却还是口中嚣张。
“你竟敢于行宫之中行这强逼苟且之事,不如我们一起闹到父皇面前,让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