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讲解着一些夫子学院里面的基础魔法课程。
画面又是一变,一片湿气和烟雾缭绕的森林里,梦中的自己双眼缠着绷带,绷带上的血丝看起来尤为吓人。梦中的他不但是个瞎子,还是一个尤为可怜的瞎子。他摸索攀爬,脸上挂着一种不吭不屈的精神,但却很可怜。
一只白色的狐狸,为晕倒的自己啃下芭蕉的叶子,奋力的拖着叶子盖在自己的身躯上挡雨,周而复始不断重复。
许多画面迅速跳过,还带着许多声音。
是谁在说?
那么多人,陈君宇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对他说。
“先生,这里是沃尔孤儿院。而现在是1934年3月11号。”汤姆·伊万斯说。
“那么,东方小巫师,为何会在伦敦?还是这一条脏兮兮的小巷子。”邓不利多说。
“他被科尔太太关在地下室……我只是太饿了,只想吃点东西而已。请,请别把我丢去喂蛇……”斯皮·约翰说。
“太棒了!君宇,真的是太棒了!你的主意太好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加里克·奥利凡德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先生。”西弗勒斯·斯内普说。
“我想制作一些可以改变我瞳孔颜色的药水,斯内普主人制作的两个小时之后就失效了……”火火说。
“教授的舞步看起来非常娴熟,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德拉科·马尔福说。
“那么自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汤姆·伊万斯说。
“我做得到的,教父,你放心吧。到时候一定去找你……”汤姆·伊万斯说。
……
陈君宇觉得自己好像度过了很久很久,他睁开湿润的双眸,晃眼的光亮让他又闭上眼,伸出苍白的五指遮挡住光亮,片刻,才又微微张开瞳孔注视着花荣叶茂的店铺。
有时候,一个人最好不要让别人为自己承诺。因为一旦当你想起来承诺,但那份诺言又没有实现的时候,心里的苦涩就像发酵的酒,只会越来越浓。
一个人的气质好像就是一眨眼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犹如一张白纸般稚嫩的少年,在闭上眼睛不过片刻的几分,睁开眼睛,周身的气息发生了让人震惊的变化。
那双清澈的眸子变得深沉,脸上淡淡的笑容变得苦闷。
陈君宇不确定在梦境当中的那些记忆是不是自己的,但那些快速的画面走马观花般闪过时,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