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这跟复国八竿子都扯不上边,完全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难道就是为了慕容复在洗刷冤屈的时候建立名声?方便招揽江湖人士?这所做所为根本就是个神经病嘛,一点好处都没有。
锅张弛是肯定不会背的,摇头道,“不是。”
司马林大叫道,“我爹在白帝城左近被人以城字十二破中的破月锥穿破耳鼓而死,这城字十二破是我们青城派的独门绝学,除了你们慕容家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能做得到,还会有谁?”
包不同一皱眉,“公子爷,这班小丑污了庄子,我这便将他们打发了。”
张弛闻言点了点头,这班人武功低微,张驰完全没把他们看在眼里,只是自身出手,要不伤人命还要收力再收力,麻烦得很,他们实在是太弱了,刚随手一击,只是存心警告,都没用几分力,那几个家伙居然全挂了。
包不同转过身,喝道,“我家公子爷说了,不是他所为,你们这班小丑好速速滚出去,免得包三爷下手不客气!”
“我爹的血海深仇,岂能凭你一面之词就这么算了!”司马林怒喝出声,左手伸入右手衣袖,右手伸入左手衣袖,便似冬日笼手取暖了一般。
随即双手伸出,手中已各握了一柄奇形兵刃,左手是柄六七寸长的铁锥,锥尖却曲了两曲,右手则是个八角小锤,锤柄长仅及尺,锤头还没常人的拳头大,两件兵器小巧玲珑,倒像是孩童的玩具,用以临敌,看来全无用处。
人影一闪,司马林一声惨呼,倒跌进了人群中。
包不同瞬即就回到了原地,呛啷啷一阵响,方才还在司马林手中的两件古怪兵器被他掷在足边。
司马林胸口老大一个鞋印,显然刚是包不同夺了他兵器,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众人见他的身手,无不惊惧。
姚伯当心中发寒,司马林这新晋青城掌门,手底下自是有点斤两的,不然也轮不到他坐这掌门之位。
“慕容复”现身就已露了一手,随手挥洒的气劲就将所有人轻易逼退,他的手下居然也是武功高绝,随随便便就将司马林踢翻。
包不同笑道,“你这脓包货色,凭你老子司马卫这点儿微末武功,哪用得着公子爷费心?慕容公子武功高我十倍,你自己想想,司马卫也配他亲自动手么?”
说完转向姚伯当,遥遥一指,“姚伯当,我跟你说,你那脓包师弟秦伯起,他再练三十年,也不配慕容公子去砍他一刀,再练一百二十年,慕容公子也不屑去砍他四刀,你们这些小丑,休得再啰嗦,快快给我滚了出去。”
姚伯当一鄂,脸色铁青,伸手按住了刀柄,但说一怒之下就此上前拚命,却终究不敢,站在当地,进退两难,好生尴尬。
慕容家主仆武功都如此之高,此番来寻仇,怕是难以得手,贸然上前,多半全数人都得交代在这里。
思虑其中利害,姚伯当心中退意萌生,但场面话还是得交代两句的,不然被慕容复杀了几名门人,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怎好面对手下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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