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吧,喜欢什么都可以优惠。”
阿萝:“……我要普通的纸笔。”
薛岭愣了一下,狐疑的把自己的作业本和签字笔递了过去。
阿萝一看,初三物理练习本,还是个初中生。
她随手翻开,找了一张干净的纸,拿着签字笔在上面刷刷画了起来。
薛岭听得一阵肉疼,轻点啊,这么用力把纸划破了下面那张也不能用了,一个本子一块多钱的……
阿萝画完,把本子递到他面前,问:“认识这个吗?”
薛岭一看,咦,这么用力竟然没把纸划破,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纸上画了一个尖尖的东西,纹路复杂。
他先是迷茫,接着猛地抬眸,眼睛瞪圆,惊疑不定的看着阿萝,然后弯腰钻进柜子里,在里面摸索起来,终于摸出一个小木盒,打开,里面也有一张纸,画着青玉阁牌匾左下角的奇怪标志。
两个奇怪的符号对上,连上面复杂的纹路都没有一丝差错,是一把剑,那个似山似剑的门徽,是剑柄。
薛岭说了一声稍等,连忙跑进里屋,一阵翻箱倒柜,又抱着一个小木盒子出来。
他道:“师父临终前说,如果有人补齐了这个图案,就把这个交给对方。”
事情有些奇怪,好像哪儿不太对,阿萝看了男孩一眼,接过木箱,上面被人用青玉宫的手法下了禁制,花了一阵功夫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张烧得七七八八的残卷,被人救下最后一页。
她轻轻拿出来,纸张接触到空气,在她手上飞快氧化,一眨眼就成了一团黑灰。
但已经够她看清楚了,这是青玉宫的用来记载大事的卷宗,类似于现代的编年表,上面写着:晏清时,时年三十五,殁,次年,青玉宫覆灭。
阿萝眨眨眼,她被老头子关禁闭后的第三天,就是他的三十五周岁生辰,过了生辰,他就三十六了。
自己睡着之后,他没能活到生辰。
薛岭并不知道阿萝看到了什么,道:“师父说,如果您愿意,让我和师兄跟着您……他说,您是长辈。”
阿萝没吭声,她现在不想说话。
“我这就叫师兄回来。”
薛岭难掩激动,给薛崖打电话,怕对方怠慢,还交代他一定要买点礼物回来。
小小年纪竟然十分絮叨。
只是没想到,他一下子叫回来一大帮子人。
薛崖是乐阳大学机械及其自动化专业的大三生,接到薛岭电话的时候,他正和同学们一起在实验室做实验,如今人工智能是新兴产业,大家都卯足了劲儿想要在学校的时候做出点成绩。
张凯平时就对薛崖很不爽,见他要走,阴阳怪气道:“正做实验呢,薛崖,你这样让我们怎么办?”
薛崖是实验室的主心骨,他一走,实验肯定做不成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实验室里其他人看过来,两人不对付大家都知道,但是人家里有事拦着不让走就有点过分了吧。
周景行把手里的传感器一撂,“我也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管别人,站起来就走。
张凯:“……”
周景行虽然废柴,但家里是开科技公司的,自己以后说不定得叫人老板。
有人咳了一声,“要不然大家一起出去逛逛,我记得薛崖家在凤凰街,还挺好玩。”外地人到了乐阳都会去逛一圈。
这个提议好,给大家都解了围,纷纷同意,张凯也同意,他要去拆穿骗子的真面目。
于是店里呼呼啦啦来了一群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