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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方,结果只抠索出来点东西。他只有一点诧异,被弄了整晚,肚子都鼓胀起来了,没道理只剩下这么丁点。不过想想今早上的动荡,怕是流了出来。这么一想,便也放开了来,梳洗完毕将沈府里带出来的衣物全都扔了。

    眼不见为净。

    他这厢,松了口气。

    沈府那头,今晚也是不太平。失踪的沈于渊好不容易回来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看守乾元楼的人全责罚一遍,又令人在乾元楼的内河里设置屏障。随后调来牛老头,询问一番后便将这些人赶出沈府,外放到外城郭的庄子里去,怕是很难再回来。

    如此整顿一番,沈府才恢复平静,只是气氛仍旧凝重。沈长宁挥退左右,等到屋里只剩下她和沈于渊时才开口说道:“兄长,谁劫持你?是府里的人?目的是什么?”

    沈于渊睁开漆黑的双眸,平静无波的注视沈长宁:“一个小贼而已。我没事,你也不用担心。这几日辛苦你了,回去休息。”

    沈长宁可不愿回去,她靠在榻上,表情带了些不怀好意的探寻:“兄长,您就别瞒我了。我真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巾帼娘子将你绑走,只为春风一度。”

    沈于渊冷脸:“胡说什么?”

    沈长宁:“我可没胡说。”随即,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我可是记得,闯进去的时候,见着兄长你手臂上、后背上,全是抓痕。哎,这可真是深情,特意把您绑走,就为了睡一觉,您说您这艳福真是——”

    “沈长宁!”

    沈长宁立即封住嘴巴:“兄长,长宁这就走。”

    她走到门口时忽然扭头:“兄长,有花堪折直须折啊。人家这都把你折了,你便从了——”她迅速的逃跑,身后的门破了个洞。

    良久后,屋里正剩下沈于渊一个。烛光忽明忽暗,烛光下的人如同谪仙般,不动声色,忽而一笑,竟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月后,林鸦在西市酒楼里同姜公子见面,只是兴致不高、神色恹恹,连酒都不喝。姜公子‘哐’地一声将酒杯搁桌子上,不悦的说道:“林兄架子大,去了趟沈府见了人沈太傅就瞧不起弟弟我。”

    林鸦意兴阑珊的抬眸,回呛了句:“要真是瞧不起,见都不见你。”

    姜公子许是就爱别人不给他好脸色,当下消了火气,好奇的问:“你遇着什么倒霉事了?岸边那么多漂亮娘子赠你手帕,你也不接,转了性子啊。”

    林鸦:“接什么接?全是脂粉味儿,闻到都想吐——欸?你能把这桌酒菜全撤了吗?闻着想吐。”

    满桌酒菜,色香味俱全,哪儿就想吐了?姜公子满心不解,但见林鸦确实脸色苍白不是故意找茬,便关心的问了一句:“你别是病了吧?”

    林鸦翻了个白眼:“只是有些腹胀之气,回头吃点消食的就行。”

    “别讳疾忌医,还是去医馆瞧瞧。街头那儿不就有家医馆?你去瞧瞧。”

    林鸦没好气:“我就是大夫,用不着。”

    “哈,医者不自医,林兄不知吗?”姜公子难得卖弄风雅,得得洋洋起来。

    林鸦撇撇嘴,当下便自己给自己把脉:“说了只是些腹胀之气,你还不信。这会我给自己把个脉,再替你把个脉,你瞧瞧我是不是有点真材实料——”把着把着,他脸色变得极为古怪。重复数下,脸色难看至极。

    猛然扯过姜公子的手腕把脉,又给自己把脉,良久才讪讪笑道:“姜兄所言甚是,医者不自医。哈哈,我去医馆瞧瞧。”说完便起身朝楼下走。

    姜公子不敢阻拦,实在是林鸦脸色极难看,他不敢在这当头还惹上去。

    林鸦从医馆对面的成衣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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