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们就不会受我连累了。”
绿竹听得头昏脑涨:“奴婢不明白。”
林鸦摆手:“不需要你明白,你们快点告诉我,怎么讨好沈于渊就行。”
绿竹:“啊?”
另一侧,铃儿一离开乾元楼就被带到沈长宁面前。雍容端庄的韩王王妃、沈府大姑娘沈长宁端坐椅子,轻声细语的询问:“乾元楼里住着的贵客,是个什么人?”
铃儿趴伏在地上,不敢回答。
沈长宁压抑着激动的表情,扬起慈祥的笑容:“别怕,你只需与我说道,里头那位是小公子还是小夫人便行。”
铃儿松了口气:“回大姑娘的话,是位小公子。”
沈长宁慈祥的笑容快要支撑不住了,“当、当真?”兄长,您要小妹我以何面目见九泉下列祖列宗?您还我侄儿!
今日下朝回来,沈于渊觉得林鸦变了个样儿。笑容格外灿烂,整个人也特别殷勤。绕着他团团转,还会帮忙布菜,把最喜欢的鸡翅膀让出来。沈于渊淡定的将鸡翅膀夹回他碗里:“我不吃,你今日又闯祸?”
林鸦桃花眼一瞪,撂筷子不悦:“我闯过祸吗?之前是我坚贞不屈,你无端把我关在乾元楼还不让我出去,我只能自己动手。”
沈于渊不动声色:“天天好吃好喝供着你,酿好的酸梅子三天就被你吃光,还得上门到别家借来给你吃。楼里的珍藏全搬出来供你取乐,这还不够你留下来?”
林鸦:“我要出府。”
“出去一天,一天内没有酸梅子。”趁林鸦张开,沈于渊补充:“包括酸枣糕、酸萝卜……全都没有。你要是想出去买,也得有钱。这时节,可没多少酸梅子。”
林鸦想了想,拿起筷子继续吃饭。扒了两口后,期期艾艾的说道:“今日我可没闹着出去。”
沈于渊瞥了他一眼,吩咐绿竹端来一小盆酸梅子。“不可多吃。”
林鸦撇嘴,待吃完饭,婢女端上一盆酸梅子和一碗安胎药。林鸦习以为常端起安胎药一饮而尽,放下碗的时候眼眶红了,眼泪掉下来,但他不受影响的叉起酸梅子含进嘴里。沈于渊执起手帕,林鸦仰脸,乖乖让擦干净脸上的泪珠。
无论看多少遍,沈于渊还是惊奇于林鸦明明会因为喝药苦得掉眼泪却不吵不闹一口灌下肚子里。不过,他说道:“不过是碗安胎药,你竟能苦得掉金豆子。男子汉大丈夫,娇气”
林鸦捧着显怀的肚子坐到榻上,瞧了眼沈于渊便专心于酸梅子。他辩驳道:“我无法控制罢了,如同有些人碰到花粉浑身长疹子。你瞧我可曾抗拒喝药?”
沈于渊:“倒是没有。”
林鸦洋洋得意的晃双腿:“我才不会轻易哭,小时候跟山林里的野兽打架,就算打输我也不哭的。”
他就是跑回去告状,从药师父那里偷来迷药,把野兽都迷倒再拖回去叫药师父烹煮罢了。再说回为何喝药掉眼泪,便是小时体虚,药师父用药养着他,明明苦得掉眼泪,可是为证明自己是不怕喝药的男子汉而面不改色直灌入腹中。
沈于渊闻言,思及荒宅中的那晚,被他弄哭的林鸦。随便一弄就哭,哀哀泣泣的掉眼泪,唇抿得紧紧的,受不住才哀哀叫两声。眼眶红红的,软得不行,好欺负极了。
脑海里全是旖旎画面的沈侯爷在林鸦面前正紧端坐,转着玉扳指慢条斯理的说:“听说你想讨好我?”
林鸦瞪圆了眼睛,嘴巴鼓鼓的,里头还含着颗酸梅子。他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对,我要讨好你。”
沈于渊轻笑,刻意放低了声音,变得沙哑勾人。他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