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连张青青在内的，从八九岁到十一二岁的，面貌端正的女孩们全带出了妓院。
一行十数人分别上了四辆马车，行了两天，又上了船。
船上更是已经有好几十人，具体多少，因着被拘在房间不许随意走动，张青青没办法知道。
也不让打听，船上有打手巡逻，女孩们哭闹会被暴力镇压。
又一间船舱里有两个小女孩发生了口角，这些人不问缘由的将两个女孩按在水桶里、提出、再按、再提……。
没有让其余人旁观，可是那两个女孩的惨叫都吓得大家瑟瑟发抖。
之后将一个女孩放到了张青青所在船舱。
女孩头发都湿透了，拿着帕子自己在擦着。双眼不善的盯着小心观察她的其他的女孩们。
她冷冷的开口道：“我叫赵胜男，今年十二岁，是被我叔叔卖到这来的。你们别以了我被整了就能欺负我，我做事一把好手，有的是力气，大不了又打一架，就是再被这样按，也是两个人一起。你们是怎么一回事？”
其中一个小姑娘说：“我们是如意院的姑娘，前天被带到马车上，今天又被带到这的。我叫小柔。”
“红梅。”
“碧玉。”
“青青。”
......
“不要惹我。”赵胜男说完，竟自走到了大通铺靠门的那头坐了下来。
张青青心里很是觉得这小姑娘厉害，本来她被罚了，又被放到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马上点出了自己年纪和本事，三言两语就让人不敢惹了。
若是自己当初真的十二岁的时候？
想不起来了，太久远了。
有一日，我是否会忘记自己的本来一世？
小姑娘们不怎么交流，一是怕，二是饿。
在马车上就一顿给一个馒头，一天二顿。到了船上，本是吃午饭的时候。可是，现在还没有人来送吃的。也许因为有人闹事，一直到晚上才给了一个馒头。
之后的每天，就是早上一碗稀粥，晚上一个馒头。就是有几个小姑娘因为晕船上吐下泻，也只是来了个大夫给了点药。那几个小姑娘的伙食依旧没有变，与大家一样还是稀粥馒头。
走了五天水路，又上了马车。
这次女孩人数多了，可是押送的人数也多了。不过，好在是镖局的人护送。张青青看出来这些人物比船上的人武功低的多，也没有那么凶。
行致一处宽阔处之时，他们埋锅做饭，张青青见了将脸憋的通红。走到一边小声说要解手。
平常给女孩们发馒头并且监督防止女孩们借解手落跑的的仆妇之看了一眼张青青。
的确是一天没有去过的人，“走吧。”
因着地方开阔，走了比较远，看着应该不怎么看得到了，仆妇说：“就这吧。”
“可是，可是......”
“就这。”仆妇可不管这些小姑娘害不害羞，差不多就行了。反正是要在青楼的人，怕什么男人看。
为这些人做事的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张青青有点磨蹭的走到一处小灌木那里，假装解腰带，悄悄看了下后面，仆妇以心张青青是为了防那群男人别看他，嘿嘿一笑。
“大娘，你......你也转下头好不好。”
因着昨天，张青青也是这样，解个手连自己个女的也不让看，不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