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冷不丁听到碧洋思说:“你那个鲁鲁就是个找不到身份的人。”
我拆蛋糕盒的手僵住了,不可思议道:“喂喂,那个时候你就暗恋我了吗?为什么要查那个鲁鲁?果然你还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才会对我那么特别的吧?你赶紧回忆起来你最初时候那个愚蠢天真傲娇的自己的啊!”
“你想什么呢!不是这样的好吗!去年班里人总是喜欢围着我转,我又不好意思给他们脸色看,就只有你对我不假辞色。后来从同学零零碎碎的消息中听来你父母……总而言之,我觉得我们更适合做朋友,所以给你写了一封倒苦水的信。我当时写完就后悔了,特别害怕你把它公开。谁知道你看完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撕碎丢到了垃圾桶。”
我茫然地回忆了一下,总算从沃丝淇的记忆角落里扒出了这件事,立刻黑线不已。
这种中二的操作是什么鬼?原本的沃丝淇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估计还以为碧洋思脑抽呢。
碧洋思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你不理我,也没坑我,我就越来越觉得你才是最适合的朋友。但我发现不久你就神出鬼没地和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谈恋爱了。我偷偷给你父母发过消息,他们都非常嫌弃地说随你去和他们没关系,我只能自己查那个人。”
我再次……,终于没忍住吐槽道:“你觉得交朋友是和相亲一样列出一条条要求来找的吗?”
碧洋思理直气壮:“有什么不一样吗?”
有……我还真说不出来了。
天之骄子的烦恼跟我们凡人不一样,要是有人围着我溜须拍马我高兴还来不及,这家伙竟然还跟我吐苦水,换成是我自己我也会以为她那封信是来搞笑的。
“总之,那个鲁鲁是个很危险的人物。哎呀重点都被你带歪了,我是想说,因为我家和赛里斯家有合作,而现在看起来还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是赛里斯家的旁亲压下来了,警方方面就怀疑是我家有什么险恶动机,今天的问话也非常不怀好意思就是了。”
扯了一串有的没的,碧洋思这才说明了今天心情不美丽的真正原因。
我扯扯嘴角:“你完全可以一句话概括你就是因为中午的问话而亲自造访更年期提前到来就足够了!”
搞了半天我一脸认真地听她胡扯感情其实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并没有走向世界的富家子女想要在以我为主场的作品里多要几个镜头估计给自己加戏!果然是人心险恶,最好的朋友也不能相信啊。
我心中啧啧感叹,立马就挨了碧洋思一记脑瓜:“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这么啰嗦还不都是因为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有什么叫更年期提前到了!不许吃蛋糕!”
这我就很不服气了,我一向都是心里吐槽役,怎么可以这么没眼见地把我和啰嗦联系到一起!就好像把画的美美的蛋黄酱和便便比较!
不过蛋糕面前节操什么的还是抛弃好了,我坚定地霸占打开包装后精致可爱的蛋糕前最好的位置,沉醉地嗅了口空气中甜腻的气息,飞快拿过刀叉也不切开直接划拉了一大口塞进嘴里含糊道:“是是是,因为我,啊呜~”
碧洋思恨铁不成钢,不甘落后地拿过另外的刀叉,从另一边开始下口。
我两毫无形象地抢食着,不到片刻功夫,一个6英寸的蛋糕就被我们全吃进了肚子里。碧洋思站了起来在那做伸展运动,我砸吧着嘴回味那芬香馥郁的甜腻,瘫软在沙发上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