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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雄兵十万为蓝颜?
冕袍,看了眼坐在对面的苏秦,闭眼假寐。

    他一点也没有和眼前人说话的欲望,只要让外人觉得他们俩共处一辆马车,昼夜不分,暧昧不清,就可以了。

    苏秦在看书,海螺里没有一点声音,齐抿王在马车的左摇右晃中,由假寐到真寐,很快便睡着了。

    苏秦放下书,蹙眉,盯着眼前的齐王,看了好久。

    身后的三万齐军步履悠闲稳健,这不是一场战斗,只是一次显摆,从将军到士兵,心情都很是轻松。

    当身后的长龙变成横列,齐抿王从马车走下来,望了下蓝天,舒畅地伸了个懒腰。

    这次,之所以还按前生的轨迹来,其实倒不全是为了演戏,更重要的,是要找一个人,一个在地府里只有数语之谈,却印象极为深刻的人。

    水利专家郑国。

    那个清瘦憨直但精神矍铄的老人,算起来现在也就二十岁,刚学成归家,他记得那个住址,就在韩国边城的一个小镇上。

    空间里的农田,灌溉技术先进得让人瞠目结舌,他只能照着样子画出图纸,具体怎么在广袤的大地上实施,他需要有个专业的人才。

    一个斥候飞马奔来,在齐抿王面前小声嘀咕了几句。

    “质楚的韩国公子叽虱,已在快马急鞭归韩的路上,先生善口才,可否劝他打道回府?”齐抿王侧头,看向沉默不语跟下来的苏秦。

    “愿为王上效劳”,苏秦拱手,也不多说,牵了匹马,也不带燕使,单骑而去。

    前方一迎接仪仗滚滚而来,卷起一路黄尘,当中一玄衣青年,玉冠博带,老远便热情地高声呼叫“田兄”。

    看着文弱的公子咎张开双臂扑了上来,齐抿王嫌弃地闪到一边,一把夺过旁边大将军的马鞭,啪地抽到了那双快到面前的两脚中间。

    一个急刹,公子咎瘦鸡仔似地身子在风中晃了好几晃才稳下来。他有点吃惊地盯着齐抿王,小心毅毅地喊了声“田兄”

    “有没有点出息,啊?一个太子之位自己都搞不定,还得我大张旗鼓地率军来给你撑腰,今晚不请我喝大酒,可说不过去啊”,齐抿王拿着马鞭,放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掂着,下巴微扬,笑着对这个跟了自己三年的小跟班说道。

    “好说好说,田兄,不但有美酒,还有美人,走,邯郸城里,我都替你准备好了”公子咎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又凑了上来,想挽齐抿王的胳膊。

    “别介,离我远点,啊聽,哎呀,这浓郁的脂粉气”,齐抿王抬起马鞭,隔开两人,又向后退了退,看了眼脸上有点不自在的公子咎,又跟了句“邯郸吗,我就不去了,我母后要我娶的,可是德才兼备的王后,美人,还是算了吧,就去前面小镇,咱们随意找个酒馆,一醉方休,如何?”

    “全凭田兄作主”,公子咎听了解释,心照不宣地笑笑,率先登上了齐王的车驾。

    “咦,这里还有一本书,田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学了?记得当年的课业,都要抓耳挠腮地半天,直到最后一个才交呢”,一上车,公子咎拿起苏秦看的书,放在手里,随意翻了几页,便扔到了一边。

    “燕使苏秦先生的,我让他去帮你把那位质楚的兄弟赶走了”,齐抿王坐下,满不在意地回答道。

    “这个苏秦先生,听说是个大才,哎,可惜让燕王得去了,东北那苦寒之地,真是屈才了”,公子咎叹了口气,老气横秋地说道。

    “哎哎,别惦记了,看看眼前人,是为兄我,我,帮的你,人家是看我的面子,才为你出手的,说吧,要怎么感谢我”,齐抿王看着面前病弱的青年,想起在蓟下学宫那三年无忧无虑的日子,久违的人间气息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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