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田沙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觉得自己既然对她都无感,那么还有哪个美人能吹得了枕头风,便无所谓地说道:“长舌妇,你也天天跟着我上朝议,看到那个老国相没,就是田文的父亲田婴,一生娶了六十多个女人,就是现在,每晚还要二八少女作伴,人家还不是位列国相,也没见身处美蛇窝,便被人罢了官,抄了家啊”。
“你们田家的男人,去,还真是花心,明面上代代娶无盐女,实际上,心思骚得很,你瞧瞧人家苏秦,洁身自好,多么风清雯月的一个人”,小花鸟很是花痴地说道。
“他,去,洁身自好?说不准,呵呵,是那方面根本不行吧”,齐抿王虽然瞧不上这只小花鸟,但看他这么花痴一个人,心里还真有点不舒服。
“不行?那也是被你弄坏的,是谁在大殿上摸人家大腿来,那一脸的陶醉迷离呀,我都感到臊得慌”,小花鸟学着齐抿王那日的样子,用一只翅膀支着头,两眼半睁,满脸迷离。
齐抿王捡起一根大鱼干,砸了过去,小花鸟扑愣一下,把鱼干叼在嘴里,展翅又飞向了远处的群山。
也不知那山里,有什么好东西,天天往那里飞,齐抿王心下嘟囊了一句,看了眼停在地头的小铁牛,走过去搞了半天,也没让它动上一动 ,无奈地摇摇头,挥着䦆头,一直干到大半夜,才把那块地翻完,精疲力尽地出了空间,重重地把自己摔到了床上,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