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先生所说的情况,极难发生,齐为正义战秦,携六国之势,一举攻下函谷关,取秦,不在话下,有谁,会对这种正义之战提出异议表示认同呢?”
“苦主,天下人,对苦主提出的异议会尊重并认可,若楚在背后弃联盟,倒向秦,齐必会背上伪高义,实欺人的名声,介时秦一呼之下,众国会无不响应,灭齐,对其他六国的实际好处,可要比灭秦大的多”,苏秦看向田文,声音温和,但很是坚定。
“先生,这就需要您这样的大才去协调了,怎样说服楚,说服其他四国,一起合纵攻秦,就看您的本事了”田文抬了抬下巴,轻笑道。
“自秦崛起以来,信陵君,您可还记得,六国有多少次合纵攻秦,有过几次胜利?外交,只是一种手段,可以暂时把六国招呼在一起坐下,但真正打起来,都是先算计自己的得失,根本形不成合力,退一万步讲,即便都真心实意地开打,但根本没有一种方法,让六国之力合成一股绳,使出他该有的气势,六只大小不一实力不同心思各异的虎豹狗羊,是敌不过一只正当壮年的狮子的”。苏秦敛了笑容,正色道。
“那我倒要问问先生了,年前可是您提出的,要合纵攻秦,若不是楚攻宋,此事便成了,这又如何解释?为什么不过仅仅半年,先生的态度却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田文继续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