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等周军阁醒悟过来,到那时只怕韩笑已经将赵宸烽的头给割下来了。这么一来,周军阁可是什么功劳都捞不到,只怕到时候会更加的震怒。”
“不用!”复州卫指挥使摆手道,“方才咱们已经提过一嘴,想来周军阁已经知情,只是不大在意斩杀赵宸烽那点功劳也说不一定呢!
反正咱们之前一定对周军阁提过了此事,是周军阁自己没有注意,到时候他即便再愤怒,也牵扯不到咱们师兄弟不是?
再说,以周军阁和国公爷的关系,你觉得咱们即便再去提醒周军阁,他会领咱们师兄弟的别吗?别到时候没有讨到周军阁的好,还让锦衣卫给惦记上了!”
经复州卫这么一提醒,金州卫指挥使才醒悟过来,“多谢师弟提醒,要不然师兄我可就真的是在自寻麻烦了!”
周安这边,在骂了孙定安一通之后,就忙着去处理战俘的事情去了。
等醒悟过来韩笑已经去争抢另外一份大功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将士们此时已经忙碌了一天,早就已经疲惫不堪。周安即便再想赶往自在州,也要等到明天早晨了。
所以周安又将复州、金州来两卫指挥使并锦州四卫指挥使全都喊来自己的营帐里大骂一通,又隔空骂了孙定安和韩笑一通,这才算完事。
而复州卫指挥使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兄金州卫指挥使,好像是再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以周军阁的秉性,即便咱们提醒了他,只怕最后也落不到什么好处!”
自在州城下,经过一个昼夜的赶路,韩笑终于率领麾下两万五千余人马再次到达自在州城下。
来不及歇息,韩笑就亲笔修书一封,派亲信前往对面赵宸烽的军营里送信。
经过一路盘查、索问,亲信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后见到了赵宸烽。
“赵将军,我家大人有书信送来,请赵将军亲启!”
“哦?”赵宸烽打开书信一看,说道,“韩笑竟然想要约老夫前去阵前相见,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鬼花样?”
亲信道:“到时候赵将军您一看不就知道了!”
赵宸烽颔首,说道:“你回去回复韩笑,就说一个时辰之后,老夫会前去阵前与他相见,希望他不要在老夫面前玩弄那些见不得人的小花招!”、
“这是自然!”亲信回了一句,就匆匆回到韩笑面前回禀。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身上的烟尘,换上一身干爽的衣物,韩笑来到两军阵前,见赵宸烽早已经在这里等候,就上前笑道:“赵将军别来无恙?”
“老夫好的很!”看到姗姗来迟的韩笑,赵宸烽没好气道:“说吧,你将老夫约出来所为何事?”
“是要送给将军您一份大礼!”韩笑轻笑着对后面的几个士兵挥了挥手,然后对赵宸烽道:“希望我的这一份大礼,赵将军您能够满意!”
话音刚落,就见韩笑身后有几名士兵一手捧着一个大盒子走上前来。
“将军,只怕盒子里有诈,咱们还是小心为妙!”赵宸烽的一名亲卫看到送来的几个盒子,上前向赵宸烽提醒道。
原本,赵宸烽正准备接过盒子打开细细去看,不过经亲卫这么一提醒,赵宸烽就迟疑起来。
见此,对面的韩笑笑道:“本官只是送赵将军您一份礼物而已,赵将军您不会不敢收吧?”
“谁说老夫不敢?”韩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