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骆养性大声道:“据查魏忠贤自封九千岁,目无君上,藐视皇权,搬弄兵权,削藩王封爵,滥加爵赏,虚报战功,鱼肉百姓,多罪并罚,即刻起捉拿其归案,剥其爵,押解北镇抚司听侯发落。”
说完,对依然一脸笑意的魏忠贤道:“魏公公,请吧?”
魏忠贤坐马车上走了出来,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这侯爷竟做了不到半日,真是可笑啊。”
说完,就在锦衣卫的押送下向北镇抚司而去。
夜晚,朱由检批阅了一会奏折后,正觉得疲惫,这时,周玉凤却端着一些宵夜走了进来道:“皇上,夜已深,不必太过操劳,龙体为重啊。”
朱由检吃着周玉凤亲手做的宵夜道:“爱妃可有到皇嫂宫里去请安?”
“臣妾去过了,皇嫂还赏赐了许多物事,臣妾很是喜欢。”
“嗯,好,记住,以后若你为后,当对皇嫂好些,也是对朕之皇兄最大的回报了,你可明白?”
周玉凤听了,心中却是一喜,皇上这是准备要立她为后了,赶紧道:“臣妾明白,以后臣妾定待皇嫂如母亲一般孝敬她。”
“好吧,你能这样明事理就好了,朕还有些奏折要批阅,你先下去吧?”
周玉凤听了,站在那里欲言又止的样子,朱由检问道:“怎么了,可是还有其它事情?”
“皇上,天色已经很晚了,何不先行安歇,待明日再行批阅呢?”
朱由检听了,哪里还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啊,可是看到她还只是个半大的姑娘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才只有十六岁大的身体,摇了摇头道:“爱妃,朕还有些要务,你先行去歇息吧。”
周玉凤见他意已决,也没有再坚持,施了一礼后就退了下去。
次日早朝。
礼部尚书内阁次辅施凤来出列道:“经臣等商定,五日后,为黄道吉日,适宜嫁娶,皇上成亲之日当定于此日,不知皇上认为然否?”
“嗯,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那就照办吧,不过一切从简,明白了吗?”
“臣遵旨。”
见施凤来走回了队列,朱由检从龙椅上站起来道:“现国家正是多事之秋,辽东边患,陕北有乱贼做乱,河南甘陕大旱,这些事情都刻不容缓,不知道众卿可有良策?”
这时,黄立极出列道:“皇上,甘陕地区臣等已安排了救灾事宜,只是现在国库空虚,对于那些灾民也是杯水车薪啊?”
朱由检听了,对户部尚书倪元璐道:“你们户部现在还有多少钱粮?”
倪元璐赶紧出列道:“回皇上,户部也是没有办法呀,现户部虽有些钱粮,但都是留着给前线将士发饷的啊,如果此事处置不当,容易闹出兵变啊。”
“哼,大明有民万万,没想到户部却拿不出钱粮,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真是岂有些理。”
说完,朱由检拂袖而去,跟他们在这里扯,永远没有结果,还不如自己回宫后想办法。
现在大明,贪腐成风,官员们人人中饱私囊,哼,老子不信弄不到钱。
乾清宫内。
“骆养性,魏忠贤可招了?”
“回皇上,都招了,魏忠贤对所有罪状供认不讳。”
“好,传旨下去,魏忠贤结党营私,官爵私相授受,谎报军功,目无法纪,鱼肉百姓,罪大恶极,处谥死,但朕恋在他侍候先皇虽无功芝,却有苦劳,故只诛其首恶,其余家倦发配琼州,遇赦不赦,操家一切所得皆入户部国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