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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竹斋
“唉!”

    “我早晨起来喝的是什么药?”

    “就是些安神的,没什么,你要是嫌苦就不喝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只要不走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会陪着你的。”顾寻熠含情脉脉的说着,余疏一个字也没放在心上。

    “你早上给我请假时,陶秀才有没有说什么?”

    “不是我去的,是沈辉,这种事儿哪儿用得着我亲自去啊,啊,不是说你的事儿不重要,你的事儿最重要了,就是这陶秀才吧,胆小如鼠,沈辉一去吓得他差点儿躲桌子底下,跟他说你病了,想来他也不敢说什么。”

    余疏装作漫不经心的打探道:“哦,那你白日里忙什么了。”

    顾寻熠见余疏对他不那么排斥,就搂住他,低声聊着:“我要忙的事儿早就忙完了,忙完了才去找的你,这两天帮方嘉年查案子呢,就是你们那个孤儿院的老院长死在柳县了,被人用铁棍打个半死又用火烧死了,死得很惨,怀疑是火灾逃生的孩子,却找不找线索,那小子正发愁呢。”

    “那还查吗?那个老院长也是罪有应得,当年没少折磨死孤儿院的孩子,这样也算死得其所了。”

    顾寻熠轻笑了声,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道:“你不知道,方嘉年那小子轴的很,他认定的事儿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完成,不查个明白他是不会罢手的,我当时既然答应他了也不好反悔。你要是想让我陪着你也可以,我就推了这没趣儿的差事,唉,或者我走哪儿把你带上。”

    “随你。”

    说完余疏闭上眼,不再理他。

    “宝贝儿,以后我走哪儿都带着你,看着你我就高兴。”顾寻熠紧紧搂住他,这是第一次两人平静和谐的睡在一起。